“那位前辈实力滔天,费这么大功夫,就杀些麋鹿,野兔?”甘鼎惊疑。
摇摇头,甘冉叹了口气。
“没这么简单,这些尸骨,只不过是我之前带来的祭品罢了。”
“催命的祭品,也不会如此低下,但实名双失的情况下,我也没太大所谓,毕竟那位前辈,他也知晓。”
“而且,我有原则。”
“找来找去,对比之后却无太大区别,这些便是我所能找到的祭品上限。”
甘冉深深的看向甘鼎,神情正色:“不过,说来也怪哉,”
“我头六次背着祭品而来,催命过程相安无事,可当实施到最后一步时。”
“当我撕开金符的那一刻,他所催死之物,总能对上我所带来的祭品,就好像,献祭他们,只是为了杀它。”
!!!
“竟有如此怪事?”
“那..你这次带来的祭品,是什么?”
没有回答,甘冉只是看向一旁。
在那堂内的深处,吊着一头骨瘦如柴的家猪,还是头病猪,在它的下面抵着一个盆,滴落着鲜血。
它离死亡仅仅只差一口气。
移开目光,甘鼎托着下巴,喃喃道:“那这次,命索之物,应该便是这头猪吧?”
甘冉没有回答,只是忙着紧要的催命步骤。
见状,甘鼎也没再多言。
两人各自分工,甘鼎按其要求,去往六处指定点粘贴纸符。
他拿出一摞红色线织,把线穿过纸符底部,随后轻轻一拉,符尾便被抬起固定,同时他又在下方点上红蜡。
事情搞定,甘鼎收集好六处的红线,卷落指尖。
只等松手,六符就能同时燃烧,这是帮助催命人,能更好的施展。
甘鼎转过头,前方不远处,甘冉好似早已备好,只等病猪咽断最后一口气,便可开始催命。
但随着片刻的观察,甘鼎似乎感觉到他好像不是在等待,而是完全的僵住了身躯。
感觉不太对劲,他轻声询问:
“哥?你怎么了?”
呼声没有回应,甘鼎有些紧张,但也不敢轻易松手,他只是微微侧头看去,瞳孔不由得一缩。
视线越过甘冉。
他看到了一张被撕开的金纸,而后者正拿着金符,看着里面字样,发着呆。
“七灾符?!”
“是命索人?”惊声而出,甘鼎有些惊疑又有些着急,他明白那张符的分量,那,是绝对正统的催命符。
“你看到了什么?”
“说句话,说句话啊!”
嘈杂的呼喊干扰之下,甘冉退出了僵顿,他转过头看向甘鼎,神情有些心烦意乱。
见呼喊奏效,甘鼎皱了皱眉,紧紧盯着甘冉,沉声问道:“命索人是谁?”
询问声响起,甘冉转过头。
他看向手里的金符,上方是一位女子剑悬欲插,两边是鬼怪,锁链与铁斧紧逼,最下方是染了血色的尖刺,而中间的字体.....
“是...生”
哽喉的话语响起,仿佛吐出这一字都显得极为艰难,随即,甘冉又呆顿住,不知在想些什么。
“牲?是牲口?”甘鼎有些错乱,他没听清甘冉说的话。
思绪片刻,他感觉不太对劲,这东西不值得甘冉如此姿态,再往大的猜,难道.....
“是生灵的生?”
震惊声响起,甘鼎盯着前方之人,好似不可置信,等待着他的答复,可前者好像并没有否定的意思。
“逆栽!”
夹杂着被戏耍的愤怒与衡量。
“这王八蛋!”
甘鼎怒喝:“哥,这命我们不催也罢!”说着,他手中的红线就要放下。
见状,甘冉赶忙喝止:“慢着!”
“哥!你还不明白,这厮要我们催死‘生’这便是逆天而行,是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