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璀璨的灯光如同繁星般耀眼。珍馐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浓郁的酒香与淡淡的灵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宽敞的大厅。陈家的子弟们身着华丽服饰,或站或坐,彼此交谈着,欢声笑语不断。傅冬阳被安排在贵宾席上,他的周围投来一道道敬重与好奇的目光。
陈渊站起身来,举杯向傅冬阳敬酒,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恩公,今日多亏有你,我陈家车队才得以保全,这杯酒我先干为敬。”傅冬阳赶忙起身回敬:“陈老客气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向傅冬阳敬酒,一时间,傅冬阳成为了宴会的绝对焦点。
然而,在一片祥和欢乐的氛围中,却有一双眼睛闪烁着别样的阴沉光芒。陈家年轻子弟陈风,看着傅冬阳备受瞩目,心中妒火中烧。他自恃天赋不凡,在陈家年轻一代中也算佼佼者,不甘心被傅冬阳这个外来者抢了风头。于是,他霍然起身,大声说道:“傅兄如此英勇,陈某心痒难耐,想在这席间与傅兄切磋一下灵力技艺,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不知傅兄可否赏脸?”说罢,他挑衅地看着傅冬阳,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傅冬阳心中微微一叹,他本无意在这种场合出风头,只想低调行事。可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他若拒绝,恐怕会被认为是怯战。正当他思索如何应对时,陈渊脸色一沉,呵斥道:“陈风,休得无礼!傅恩公是我陈家的贵客,今日是为答谢恩公而设的宴会,岂容你在此捣乱!”陈风被陈渊当众呵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犹如调色盘一般精彩,但仍倔强地说道:“祖父,我只是想与傅兄交流切磋,并无恶意。”
陈渊冷哼一声:“你那点小心思,我岂会不知?还不给我坐下!”陈风咬了咬牙,却不敢违抗陈渊的严厉命令,只得愤愤地坐下。但他的目光仍紧紧地盯着傅冬阳,似乎在说,这笔账迟早要算。
傅冬阳见状,连忙说道:“陈老,无妨。陈兄弟有此雅兴,我若拒绝,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只是点到为止,莫要伤了和气。”陈渊见傅冬阳如此大度宽容,心中对他更是赞赏有加,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恩公如此说,那便切磋一下吧,不过切不可伤了彼此。”
众人听闻,纷纷起身,将桌椅小心翼翼地挪开,腾出一片宽阔的空地来作为临时的演武场。陈风得到许可,再次站起身来,他缓缓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剑身嗡嗡作响,似乎在兴奋地响应主人的昂扬斗志。他凝视着傅冬阳,说道:“傅兄,请赐教!”说罢,他施展出陈家的灵技“风影刺”,只见他身形如电,瞬间化作数道虚幻的光影,手中的长剑带着凌厉无比的灵力,如同一波波银色的汹涌浪潮,朝着傅冬阳汹涌刺来。这“风影刺”讲究的是快如闪电、准若星矢、狠似疾风,利用高速的移动和灵力的强大加持,让敌人难以捉摸攻击的诡异轨迹。
傅冬阳眼神一凝,脚下轻轻一点,施展出“风行术”巧妙地侧身避开。他身姿轻盈,如同风中的飘零落叶,随着陈风的攻击轨迹轻轻飘动,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那致命的剑尖。他并未急于反击,而是在仔细观察陈风的攻击节奏,寻找着其中的破绽。他深知,在这种切磋中,贸然进攻可能会不小心露出自己的破绽,不如先以守为攻,摸清对手的底细。
陈风见一击未中,心中有些恼怒,他没想到傅冬阳如此轻易地避开了自己的绝招。他冷哼一声,紧接着又发动了一轮更为猛烈的疯狂攻击。他改变了攻击的策略,不再一味地追求极致的速度,而是将灵力更加集中地注入到长剑之中,每一剑刺出,都伴随着强大的灵力波动,如同一颗颗灵力炸弹,在空气中剧烈爆炸开来,震耳欲聋。各种灵技如狂风暴雨般向傅冬阳无情地席卷而去,一时间,演武场中灵力四溢,光芒闪烁,令人眼花缭乱。
傅冬阳见招拆招,他将自身的灵力巧妙地运转,或凝聚成坚固的护盾抵挡,或化作灵力气劲巧妙地化解陈风的凶猛攻势。他的双手如同灵动的彩蝶,在身前快速舞动,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挡住陈风的凌厉长剑。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