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看向开车的司机,心思却跟着摸着他脑袋的手跑,他放下心中对温岱衡的怨怼问道:“温家那边呢?”

说完他没等温岱衡回答又问:“你陪我出来,那边怎么解释?”

温岱衡长话短说:“没解释。你是过敏症状,他们那会也听到了,面子上还是要伪装一会的。 ”

舟凄闻言身子略微抬起,很快又被温岱衡按下去。他道:“他们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

话已至此,舟凄只觉这话题不能再往下说,毕竟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总不能捏着温岱衡的衣领——责问他为什么不记得自己的过敏原。

喝酒、吃饭都得适可而止,还别说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事。

美酒喝多了会醉,佳肴吃多了会撑,起初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东西,多吃几次又何妨?可是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人们高兴于被满足的喜爱,却不在意身后接踵而至的厌烦。

美酒、佳肴,接触多了,就累了、倦了,不独一无二了。

所以他向来不喜欢琢磨太多,也不喜欢拉着温岱衡提问太多的东西。

这种行为可能会让被问的人感知到在乎,可问得太多,在乎变成了束缚,两个人的位置也就不平衡,这样便不会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了。

舟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