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选择。
只要温岱衡要,舟凄就能放下自己的公理与理性,拿起藏在他内心深处中的偏爱,只要他要,他舟凄就能给。
可偏偏瞒着他。
这是在怕什么呢?又要隐瞒什么呢?两人之间的所有的事情难道不是挑明了最好吗?
舟凄心中像是突然做了什么决定,他捏着酒杯、眼眸含笑喝完了小半杯的酒。
柠檬的酸涩味混合着香槟的味道,有些破坏口感,酒如同眼前的这个表里不如一、伪善的Omega一样让他倒胃口。而身前的宋冉眼看自己达到了目的,自然也不再停留,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温家。
舟凄看着玻璃杯倒影出的那一抹离开宴会的倩影,眼神微闪,忍不住轻哼一声——那个叫Omega的宋冉在宴会上、在他面前见好就收,这幅落落大方的样子倒是装的不错,可惜碰到他了。
他略带不善的眼神沿着杯身上一滴酒的痕迹滑下,随后落在酒杯杯底的柠檬片上,这将会是他对温岱衡的第一次试探。
宴会的圈子聚起来容易,散开自然也是容易的。
而温仕易想捧的人离了场,他自然也选择合适的时机退场去与其他在场的温家人侃侃而谈。
短短几分钟,人群来了又去,角落里只留下舟凄与自己的丈夫温岱衡面面相觑。
“你没有告诉我关于案子的委托人的事情。”
舟凄卸下了在温家人眼前的得体,他抬手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露出白皙的脖颈与滚动的喉结。他眼神看向温岱衡,希望能给他一个交代。
“这并不重要,你帮了宋冉,温仕易才会对你满意一些。”
温岱衡语气平平难得头一次向舟凄解释着,他压根不避讳身侧的佣人,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毕竟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这么称呼温仕易的。
舟凄对于温岱衡这样称呼那个挑剔的老东西并没有多意外。毕竟温岱衡与温仕易的隔阂从他Omega父亲去世后便一直存在着。
他知道,温岱衡在温仕易跟前的那些听话是伪装,这人是一个随时想咬断对方脖子的狼。
可从前,也曾是一位温润的爱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忽视胳膊上的痒意与呼吸间的窒息感,尽管身体不适,可舟凄的话头里却依旧带着一些对温岱衡不爽的情绪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在牺牲自己的”……名誉。
只是后面的两个字还没等舟凄说出口,便被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佣人打断。
“家宴开始了。”身侧的佣人语气中带着对温岱衡的敬重,眼神却轻蔑着扫视过舟凄。
“少爷,先生让我来请您去长桌上落座。”
两个人之间的交谈突然被第三者插入,温岱衡自带着厌烦,今天让他感到心烦的事情总是这么多。
他没有遵从仆人的话,反而带着一股执拗劲盯着身前脸色有些泛白的舟凄问着:“我知道什么?”
“这个案子,损害的是我的名誉。温岱衡,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舟凄总算是拿出了自己在法庭上的语气与气势。
他虽然有些不愿意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可是却依旧带着质问道:“我帮你,是因为那是你拜托我的。可你没有告诉我,那是宋家宋冉的弟弟。”
“宋冉对你的心思,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温岱衡挥手喝退身侧的佣人,神情也比一开始放松了一些。
就在舟凄以为这人要给他说些体己话时,却被温岱衡后面的话轻易颤动心脏。恍惚之间,他只想用身上的尖刺札穿对方的心脏,你死我活最好。
最好能让他的心脏快速腐烂。
“我不告诉你,是只觉得这些没有告知你的必要。我与宋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太疑心了,舟凄。”
“也许你今晚应该早些回家。”温岱衡皱着眉头道。
“那你回去吗?”
“大概不会,公司有事。”
四周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