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类最深处的恐惧和欲望的彻底释放。而这种释放的代价，就是意识的崩溃。

“那林峰最终走到了哪一步？”李涛问道，心中一阵不安。

张晓芸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林峰最终并没有完全失去自我，但他选择了跳进那个深渊。最后，他通过一种极端的方式，将自己与这些符号完全融合，试图超越人类的极限。但他没能成功。”

李涛心中一阵惊悚：“他融合了这些符号？那他死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晓芸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他死在了符号构建的幻境中。林峰在实验中看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景象，这种景象充满了恐怖和压迫，最终让他丧失了理智。最后，他选择用自己的死亡来终结这一切。”

李涛的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林峰在死前，是否真的看到了那些符号背后隐藏的世界？他是否真的跨越了人类理智的极限，进入了一个无法返回的深渊？

触及真相的代价

李涛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到桌上的一张纸。那是一张极为复杂的符号图，似乎是林峰实验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他看着这些符号，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继续下去，可能会揭开一个极其危险的真相，但他依然忍不住想要继续。

“张晓芸，告诉我，最后的符号，究竟是什么？”李涛问道，声音低沉而急切。

张晓芸叹了口气，走到桌子前，指着那张纸上的符号：“这是林峰在实验的最后阶段绘制的符号。他认为，只有通过这些符号，才能引导人类超越理智，达到‘终极觉醒’的境界。但事实上，这些符号并不是简单的图案，它们背后隐藏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识。”

李涛愣住了，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种力量，是什么？”

张晓芸的眼神变得空洞，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它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存在。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超越常规思维的意识形态，它能够直接侵入人的思想，让人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觉。林峰认为，这种力量能够带来‘觉醒’，但他错了——这种力量并不会带来启蒙，而是让人陷入永无止境的恐惧和幻象之中。”

李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那种力量正从纸上的符号中汹涌而出，侵蚀着他的理智。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必须摧毁它。”李涛说道，声音坚定。

张晓芸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凉：“我们已经很接近真相，但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它的代价。林峰无法承受，你真的能吗？”

李涛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住了那张纸，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如果不揭开这个真相，他就永远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