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向他投来目光,有些觉得好笑,有些担心,而且一些年长的女性在他走过时会发出啧啧声并摇头。尼克不太担心被认出来,因为他的父亲大多数日子都在墙上工作,一个孩子去拜访他们的父母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有人在酒馆看到他,他们会告诉别人,他的母亲可能会一个月不让他出门。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到镇上较密集的部分就钻进了一条小巷。他经过一些正在卸货的男人和一对正在接吻的青少年,但没有人太注意他。他的路线是故意的,尽管这样走需要更长的时间。多花几分钟总比冒险让一个更烦人的长者问问题好。
经过更多的潜行,他终于到达了酒馆。它比镇上另一边的精致旅馆更加粗糙。毕竟,这个地方迎合了那些生活在危险中的人,那些冒险进入绿海有时不会回来的冒险家。空气中弥漫着啤酒、汗水和淡淡的钢油味,尽管现在还不是午餐时间。大多数常客要到后来才会来,处理完那天早晨潜伏在森林边缘的野兽之后。
尼克把自己挤进酒馆旁边的一条狭窄通道的阴影中,从一堆空桶后面窥视。他等待着。正如他所期望的,酒馆的后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一个女孩——只比他大几岁,但已经承担了成年的责任——走了出来。她的围裙上沾满了旧食物和饮料,看起来很累。
那是特蕾莎。她是酒馆的服务员,但她也是一个母亲和妻子。她同样年轻的丈夫在尼克的父亲手下担任墙卫,也是他开玩笑地告诉家人,这是女孩通常偷偷溜走一会儿与她心爱的人交谈的一天。这是酒馆后门无人看管的唯一时刻。
尼克等待着,蹲得很低,特蕾莎穿过街道消失在主街道上。一旦她看不见了,他就从藏身之处冲出来,迅速穿过后门,之后做了一个快速的动力学推动来抬起锁。
里面,酒馆很安静。少数冒险家坐在公共休息室,一边喝着饮料,一边低声交谈。
尼克发现了一个位于房间远角的橱柜,它符合他的目的。它刚好够他挤进去,但是灰尘覆盖,空的,不太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被需要。在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在看之后,他溜了进去,关上门,留下足够的缝隙让声音过滤进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进来,酒杯叮当声和低沉的低语声慢慢地充满了酒馆。尼克蹲在狭小的空间里,膝盖紧贴着胸部。他小心翼翼地不要移动太多,因为任何噪音都可能暴露他。在这样的地方,信息可以自由流动,尼克渴望吸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