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莫测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手术刀、镊子、培养皿等手术器械整齐地排列在一旁的托盘里,在冷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李凡戴上一副无菌手套,手套与皮肤贴合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他拿起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浩宇的手臂,手指在浩宇的皮肤上仔细地摸索着,寻找着最为合适的下刀位置。
随后,刀刃轻轻地划破浩宇的皮肤,一道细细的血痕缓缓渗出,鲜血的红色在这冰冷的实验室中显得格外刺眼。李凡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他小心翼翼地沿着血痕切开一个小口,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滴落在下方的托盘里,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是浩宇痛苦的呻吟。
此时,虽然浩宇的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却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助:“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把我当成实验品,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
然而,他的痛苦和愤怒却无法被李凡和刘玥知晓,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些细胞样本和即将进行的实验上,仿佛浩宇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实验工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接着,他们开始了辐射实验。李凡走到实验室的另一侧,那里矗立着一台巨大而威严的辐射实验装置。他伸出手,按下几个排列在装置表面的按钮,启动了装置的预热程序。随着一阵低沉而震撼的轰鸣声,装置内部的核心部件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发出耀眼而危险的光芒。
李凡眯起眼睛,透过观察窗仔细地调整着辐射的参数,仪表盘上的指针随着他的操作不断跳动,最终停在了一个极高的辐射强度数值上。
刘玥则站在实验台旁,紧张地注视着李凡的操作,同时眼睛不时地看向浩宇,眼神中既有对实验结果的期待,也有对浩宇的一丝怜悯。
当李凡完成参数调整后,他向刘玥点了点头,示意准备就绪。刘玥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的控制台前,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这个按钮仿佛是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瞬间,一道强烈的辐射光束从装置中射出,直直地对准了培养皿中的细胞。细胞在辐射的作用下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种诡异而刺眼的光芒,它们如同疯狂的舞者,在这致命的辐射下不断地分裂和变异。而此时,浩宇虽然身体被麻醉,但意识却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游走,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放在烈火中炙烤,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声尖叫,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在内心深处无助地呐喊着,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他们又进行了更加残忍的传导实验。刘玥和李凡小心翼翼地将一些电极连接到浩宇的身体上,电极的金属夹子紧紧地夹住浩宇的皮肤,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夹住。李凡再次走到控制台前,调整着电流的参数,随着他的操作,仪表盘上的电流数值不断攀升。当他按下启动按钮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通过电极导入浩宇的细胞。电流所到之处,细胞被瞬间烧焦,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浩宇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起来,冷汗如雨般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他的面部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嘴唇被咬出了鲜血。这种痛苦如同被烈火焚烧,又仿佛被万箭穿心,而浩宇却无法逃脱,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苦苦挣扎,他的精神在这一次次的剧痛中几近崩溃,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
在那仿佛被宇宙遗忘的太空站实验室里,时间如同冰冷的星辰,孤寂而漫长地流逝着,浩宇早已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他记不清自己被囚禁在这方寸之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承受着各种惨无人道实验的日子究竟有多久。每一个瞬间,都被痛苦无限拉长,那些冰冷的仪器、刺鼻的药水味以及李凡和刘玥冷漠又狂热的眼神,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每一次实验,都像是一场噩梦,身体被撕裂、重组,细胞在极度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