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近些日子在院子里晃悠的时候,总觉着周围的气氛不大对劲劲儿。虽说大家伙儿表面上瞅着还跟平常没啥两样,可他那敏锐的心思却能觉察出来,暗地里有老多双眼睛在悄没声儿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呢。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一切的源头啊,就是贾东旭出了事,而自个儿呢,恐怕早就被某些人给惦记上了。
这日,何雨住正在院子里的水龙头边上洗着菜,隔壁的刘婶溜达了过来。这刘婶啊,是个热心肠,就是有点碎嘴子爱唠叨。刘婶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留意,就凑到何雨住跟前,压着嗓子说:“雨住啊,你听说没?贾东旭那档子事儿可把贾家折腾得够呛。这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哟。”
何雨住抬了抬头,应了句:“嗯,我也听说了。这确实是个糟心事儿。”可他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刘婶冷不丁地跟他唠这个,是不是背后有人给她支使呢?
刘婶接着唠:“你瞅瞅秦淮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拖着个娃。这大院里啊,都在传呢,说易中海琢磨着找个人来接济贾家。”说到这儿,刘婶故意顿了顿,眼睛偷偷地往何雨住身上瞟。
何雨住心里头一动,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这是人家贾家的事儿,易中海想找人帮忙,也得看人家乐意不乐意啊。”他心里跟透亮似的,易中海那只老狐狸,肯定是想把这棘手的麻烦事推到自个儿身上。
刘婶似乎还想再唠几句,就在这当口,院子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两人扭头一瞧,只见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拍着大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我这是造了啥孽啊!东旭啊,你这一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咋活啊!”周围围了一圈邻居,都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何雨住皱了皱眉头,对刘婶说:“刘婶,我先过去瞅瞅。”说完,就朝着贾家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寻思,这贾张氏哭得这么大声,恐怕不单单是因为贾东旭的事儿,说不定是想博大家伙儿的同情,好给后面易中海的计划打前站呢。
走到贾家门前,何雨住瞧见易中海也在人群里头。易中海一脸严肃,看见何雨住过来,微微点了点头。何雨住也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可他能感觉到易中海眼神里那藏着的深意。
贾张氏瞅见何雨住,哭声愈发大了:“雨住啊,你可是个大好人啊。你看我们贾家现在这状况,你可得拉我们一把啊。”
何雨住心里暗暗冷笑,这贾张氏可真不含糊,上来就直奔主题。他开口说道:“贾婶,您先别急。这事儿大家伙儿都会帮衬着的。但我也就是个普通工人,能力有限得很啊。”他故意着重说自己能力有限,就是想瞧瞧易中海和贾张氏接下来咋个应对。
易中海这时候说话了:“雨住啊,咱们大院里都是一家人。眼下贾家碰到难处,我们可不能干看着啊。你厨艺好,平常也热心肠,我觉着你在这方面可以多费点心嘛。”易中海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可实际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何雨住瞅着易中海,心里头那股火“噌”地就冒起来了。他心说,这易中海可真会算计,想把这道德绑架的帽子硬扣在他脑袋上。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说:“易师傅,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大院里这么些人,为啥非得挑我呢?我也有自个儿的日子要过啊。”
易中海被何雨住这么一顶撞,有点下不来台。他清了清嗓子,说:“雨住啊,你看你在大院里住了这么久,谁不知道你是个热心肠。而且你跟贾家关系也不错,你不帮,谁帮呢?”
何雨住冷笑一声:“易师傅,我跟贾家关系是还行,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得挑起照顾他们的担子啊。这贾家的难处,理应大家伙儿一块儿想办法解决,不能一股脑儿都压我一个人身上。”他这话一出口,周围不少邻居都跟着点头。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个年轻人,叫赵刚。这小伙儿是刚搬到大院不久的新住户,性格直爽得很,最看不惯这种道德绑架的行径。赵刚扯着嗓子说:“易师傅,您这是道德绑架啊。何师傅没那义务非得帮贾家。您要是觉得贾家需要帮忙,您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