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开始了他作为外门杂役弟子的生活,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整个门派,天边只是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时,那微弱的光亮透过破旧的窗户纸,洒在他那张满是疲惫却又透着坚毅的脸上。他便已从那张破旧狭小的床上翻身而起,床板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简单地洗漱后,他用一块有些发黑的布巾擦拭着脸,那布巾粗糙的质感摩挲着他的皮肤,随后便匆匆赶往庭院,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庭院宽阔而又尘土飞扬,那厚厚的尘土像是一层顽固的棉被,覆盖在地面上。林羽手持扫帚,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的尘土气息瞬间呛入鼻腔,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开始了清扫工作。每一下挥动扫帚,都带起一片灰尘,瞬间将他笼罩其中,呛得他咳嗽连连,喉咙干涩疼痛,好似有一把火在灼烧着,眼睛也被刺激得泪水直流,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此时,一同负责清扫的其他弟子不禁抱怨起来:“这活儿真是又累又脏,何时是个头啊!这每日都在这尘土里打转,何时才能修炼啊,我来这门派可不是为了干这些粗活的!” 那弟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扫帚随意地扔在地上,双手叉腰,脸上满是不满与懊恼。林羽只是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坚毅,没有丝毫抱怨,他紧了紧手中的扫帚,继续默默地挥动着,一下又一下,那动作沉稳而有力,有条不紊地清理着庭院的每一个角落,仿佛他清扫的不是这满是尘土的地面,而是在清扫自己前行道路上的阻碍。
搬运重物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那些沉重的物件,有的是巨大的石块,用于门派建筑的修缮,石块表面粗糙且布满了棱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有的是装满物资的木箱,沉甸甸地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木箱的边缘磨损严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搬运。每一次扛起重物,他的腰背都像是被压上了一座小山,酸痛不已,那股酸痛从脊椎处蔓延至全身,双腿也不禁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而倒下。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被干燥的尘土吸收,消失不见。湿透了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难受至极,那黏腻的感觉让他的皮肤感到一阵瘙痒。他的脚步变得踉跄不稳,每走一步都仿佛要陷入地面,在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但他咬着牙,牙关紧咬得咯咯作响,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行,从未有过一丝懈怠。他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磨得通红,手掌心处甚至起了几个血泡,有些地方已经破皮出血,那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只是简单地用布条包扎一下,那布条在风中轻轻飘动,便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在搬运过程中,有个高个子弟子看到林羽吃力的样子,嘲笑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搬动这些,别逞强了!你看看你,累得都快趴下了,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歇着吧,别耽误我们干活。” 那高个子弟子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轻笑,站在一旁看着林羽。林羽并未理会,心中暗自较劲,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定要证明自己,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他也绝不退缩。
照料灵植则需要极大的耐心与细心。门派的灵植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珍稀的灵植,这些灵植对于环境和照料方式都极为挑剔。林羽小心翼翼地为灵植浇水,手中的水壶微微倾斜,那清澈的水流缓缓地流淌在灵植的根部,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水流,生怕水量过多或过少都会对灵植造成伤害。施肥时,他仔细地按照比例调配肥料,用小铲子轻轻地将肥料埋入土壤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襁褓中的婴儿,每一下动作都充满了敬畏与谨慎。修剪枝叶更是需要全神贯注,他手持剪刀,那剪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仔细地观察着每一片枝叶的生长情况,将那些枯萎或多余的枝叶小心翼翼地剪掉,每一次裁剪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细的手术,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损伤这些珍贵的植株。长时间的劳作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抗议,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手臂也酸麻无力,那股无力感从指尖蔓延至肩膀。但他心中那团燃烧着的火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