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是你奶奶养大的,能懂什么礼数,能有什么家教?圆圆以后可别学她!”
这次没人给她们捧脚,也没人再夸江圆可爱我妈能干。
“江家哪来的肉?”
“该不会是说江早昨天捡了一天的螺丝肉吧?”
“昨晚我从他们家门前过,我明明亲耳听到江圆自己嫌螺丝肉有细菌不吃的……”
“他们从城里回来,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人模狗样的,一点吃的一件衣服都没给江早买回来。哪里来的脸要求江早煮肉给他们吃?”
“田秀这个当妈的,心可真黑……”
这些背后戳脊梁骨的话,我妈没少听,自此她再没出过门去炫耀自己城里人的身份。
而我,每天依然出门打猪草,让那头猪最后吃了几顿饱餐,便托了村长爷爷把它卖了,这就是我未来一年的学杂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