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对上他的眼,他本就冷峻的脸好像更冷了几分,我感觉他脖颈都变得有些僵硬。

我知趣地收回视线,答:“还好。”

他的语气轻松了几分,“这几个月,部队在搞急训,很忙。”

这是在解释吗?倒是大可不必。

我微笑,“我知道。”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顺着他递来的杆子往上爬,但今天,我没说一个多余的字,只是转头,继续欣赏着窗外风景。

陆瑾年的眉头似乎又蹙了起来,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我,但我已经懒得在意了。

上一次联系他,是三个月前。

他的生日,我去给他送蛋糕。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企图,只想当面祝他一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