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说:“想不来就不来,好大的架子,既然他不想来,那就再找一个。”
徐兴无奈道:“哪有那么容易,东家,您也晓得,咱们这生意……”
“生意自然会好。”容瑟睨他一眼,“只管找就是,至于客人——听我的就是。”
徐兴看了看云初。
云初想起主子的好厨艺,迟疑不决。
容瑟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两人,“听我的,反正赔钱的是我,你们两个犹犹豫豫的干嘛?”
店小二再次脱口而出:“东家说的对啊!”
徐兴:“……”
云初:“……”
容瑟幽幽道:“但也不能真赔钱啊。”
店小二哑火了,“啊这……”
容瑟摆摆手说,“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弄几道菜谱,你们这几日对外说,浮生楼换新东家,菜色上新,尽量将声势做大,择个日子重新开张,厨子的事不急,实在找不着,我顶上也一样,后面不是还有两个小工?这几日教一教。”
徐兴不知这东家的意图,只是瞧他穿着精贵,言辞都透着财大气粗,分明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想来真真是不缺钱,左右店是人家的,他便点头道:“那就依东家的,小人去寻个良辰吉日,就以易主的名义再开一次章,不知东家怎么称呼?”
容瑟沉默须臾,真名是不能说,张口便道:“浮生,就叫浮生。”
从浮生楼回府的路上,云初忍不住问道:“王爷,既然您想让酒楼生意好些,为何不直接对外说明这是您的铺子?朝中官员们不会不给您这个面子的。”
容瑟坐在马车里,无声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他们日后自会知道浮生楼背后是本王,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云初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容瑟笑说:“凭我的厨艺与菜谱,浮生楼必不会再像现在这般籍籍无名,留点后手总没错,暂且还用不到这个摄政王的身份。”
云初有点听懂了,应一声后便没再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