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好办法,不过也个残忍的办法。
“但总要进去医院检查呀。”李叔放下筷子,摊开双手生气的说。“她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越早越好,听说早期的老人痴呆症是可以治愈的。”
“那好,我明天安排。”
他们俩已经没心情吃菜,久久地相对低头坐着。
在市中心一橦大楼里,同样有两人沉默不语——吴氏兄弟。吴启云与他的亲大哥吴启青。
腾海大厦属于蓝影集团的物业:1到30层以租赁为主,基本上是公司写字楼,只有5楼是一家酒楼,6、7楼是超市。31~33层表面上还是对外开放,实际上是吴氏兄弟的据点。吴启青得益于弟弟帮助,他名下的建材公司、拆迁队这三四年间赚得盘满钵满。
阿云背靠沙发,仰头闭上眼睛,双手张开,双腿伸直搭在茶几上。空气中混合了红酒、巴西雪茄、啤酒和香烟的味道。
吴启青张大嘴巴猛吞一口啤酒后,把扎啤酒杯随意一丢,撞上厚实的钢化玻璃吧台,发出“咣噹。”的一声,抬起手背擦去嘴边的啤酒沬,甩出一根香烟,叼在口中,点燃后猛抽几口,香烟立刻剩下1/3。
“他妈的,脏活都让我们干了,姓蓝的却到处风流快活。”吴启青对阿云发脾气,口中叼烟,又打开了一瓶啤酒倒入扎啤杯内。
“我是他的员工,你是他的合作公司。”阿云打开眼睛,神情自若的说。
“仰人鼻息!活得比狗还要累。”吴启青一边埋怨一边喝啤酒,“我说,钱什么时候赚得完,差不多就得啦。”
“我们现在需要挣钱吗。”阿云放下双腿,坐直身体,小口喝了一点红酒接着说,“要争气!”
又是一阵沉默,房间内只有他们兄弟俩。蓝承天给阿云下了死命令——一个月内拿下大平村。
“我们现在是小打小闹,跟本没法与他们(众兴、蓝影)抗衡。不想仰人鼻息只有把自己强大起来,否则还是让人瞧不起。”阿云说完,躺在沙发上又闭上眼睛。
吴启青听到弟弟这样说,也不再说话了。他知道现在弟弟的压力很大,有太多事情要处理,正愁着。不能再干扰他。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弟弟的功劳,他在心痛弟弟,很想帮他分忧但又无从下手。心中又焦急又愤怒。
“哥,黄众兴有什么情况。”阿云终于开口问。
“按照你的吩咐,我安排了人24小时在众兴总部守着,得到的消息,黄众兴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离开公司。”吴启青坐到阿云身边说。
“他们公司的人都没有见过黄众兴吗。”阿云略带奇怪的语气问。
“都打听过了,不见人,有事都是助手,秘书出来发话,”吴启青不耐烦的说,“这人有病,几个月不出门。”
“黄氏宗祠建好了,他就没有出过门,对吧。”阿云还躺着,眼睛睁开。
“哎!时间差不多。对呀,宗祠建好了他真的没有露过面。”吴启青望着阿云说。
阿云双手放在胸前,十个手指头像弹钢琴般跳动。半响后,他坐好,喝了一口红酒拍拍他哥的肩膀说:“哥!你听好了,我过两天请大平村村民吃饭,目的是把所人都调走,晚上你带上几个人,潜入宗祠把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放在神坛上。我已经安排几家自媒体报道,这一消息一旦传出,众兴公司形象一定受损。加上村民对众兴公司迟迟不表态,已经大有意见,再添把火我们就有机会拿下它。”
“栽赃?”吴启青有点担心的问。
“哼!黄众兴也干净不了那里去,”阿云诡异的笑了笑说“他财鸿势大,正面跟本动不了他,这几年他到处投资甚少失手,坊间早有传闻他在搞什么风水玄学。”
“阿云。他可能内部有人呀。”
“不可能,现在什么年头,”阿云摇头说,“就算有关系也不可能有这种运气,就像蓝承天说的‘这个王八蛋,到底交了什么好运’拿地投标,只要有他在就没其它人的事。”
“嗯....”吴启青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