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淞南路，当时旁边没有一个人，却迎面撞上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赵言在心里和司明调侃：【闹这么严重，没想到是个女鬼。】

司明：【女鬼怨气才大。】

白面小生不知道两人的对话，自顾自说：“学姐不认识她，但那女人主动上来说话。”

赵言：“说了什么？”

白面小生：“她问了学姐两个问题。”

赵言：【现在的女鬼都这么温柔吗，不吓人反而问问题。】

司明：【每只鬼生前的境遇都不同，死后行为也各异，这是无法预测的。】

赵言：“她问了什么？”

白面小生突然问：“我漂亮吗？”

“……”赵言一怔，“啊？”

白面小生见他误会了，忙解释说：“不是不是，那个女鬼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漂亮吗？”

司明在一边也忍不住笑。

赵言：【我听见了。】

司明笑：【嗯。】

赵言：“哦，她问这个干嘛？”

白面小生：“不知道，学姐说不回答她会一直问，所以学姐说她很漂亮，本想回答完就赶紧离开的，谁想到那女人竟然把口罩拉下来了。”

赵言挑眉：“怎么，很丑吗？”

白面小生摇头：“不是丑不丑的问题，是很恐怖啊，说是她脸上有一道特别严重的伤疤，从嘴角一直裂开到耳根，血淋淋的，这时候她会笑着问现在我还漂亮吗？”

赵言：“然后呢？”

白面小生：“说她漂亮她会拿出一把大剪刀，追着你要把你的脸剪成她那样，然后说这样你们就一样漂亮了，如果说她不漂亮，她就会当场发飙，直接要杀人。”

赵言沉默一阵问：“你那个学姐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面小生：“她比较幸运，碰见有人来，那个女鬼原地消失了。”

了解的差不多，赵言笑着对白面小生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

白面小生挠挠头：“没事，所以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很危险的。”

赵言：“没关系，我是道士，会些捉鬼的术法，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白面小生听他这么说，也没再继续阻止，转身离开了。

赵言边往淞南路走边说：“这女鬼听着确实挺凶的。”

司明：“死相不太好，又是一个爱美的女人，想必是积攒了不少怨气。”

赵言把淞南路从头走到尾说：“这里大概不是她出事的地方，没有一点痕迹。”

司明：“嗯，可能是因为没找到肉身，才游离在外的。”

赵言：“大白天也不可能抓鬼，等晚上再来看看吧。”

司明：“好。”

回去的路上，赵言问：“既然这附近经常出事，怎么没人来治呢？”

司明：“几率问题，不是固定发生在个人身上，大家都避之不及，谁会愿意多管闲事，主动花钱解决？”

赵言咋舌：“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他们没往大公司报，不然怕是等不到我来抓了。”

司明笑：“这么说也没错。”

——

赵言出口成谶，这才一天，当晚再来淞南路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周边明明热闹的像过节一样，可从距离K大几百米远开始，就已经几乎看不见人了，像是踏入了什么结界一样，位于结界正中的这条鬼路，更是没有一个人，这对赵言来说倒是方便了很多。

赵言：“晚上一看，确实阴森森的。”

司明：“是因为这条路本来就是林荫路。”

赵言自然不是真的好怕：“你把我营造的氛围都弄没了。”

司明刚要再说，突然听见风中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铃铛声，对赵言说：“有人在。”

赵言：“是人？”

司明：“嗯，是人。”

赵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