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笙,几年没见,还是喜欢躲起来一个人偷偷的哭?”从南笙出教室时牧凡便已经跟了上去,只不过没有想到竟然看到她和苏沫的争吵。
“你怎么会在这里?”伸手取过面前的纸巾,挂着泪水的小脸微微抬起有些诧异的问道。
牧凡勾勾嘴角,也靠着墙蹲在南笙的旁边,“有谁规定我不能来这里吗?”
“不过,叶大小姐一个人在这里偷偷的流眼泪,还真是罕见。”声线多了几分玩味。
南笙依旧缄口不言,起身整了整衣服便打算离开,玉牧凡已经不是小时候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了,现在的他离南笙已经很远,很远。
“我一来就走,难不成是害怕我吗?”长手一拉,南笙便被拽了回来,直接跌进他的怀中。
如此近的距离,牧凡喷洒的呼吸缠绕着南笙的耳边,让不由南笙一怔。
“玉牧凡,你别这么幼稚好吗?”南笙不在挣扎,任由牧凡亲吻着她的耳朵。
“我幼稚?难道在你眼里我只是这样的吗?那更幼稚又有什么关系呢?”玉牧凡一把讲南笙抵在墙角,伸手便要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嘴唇上的痛觉让南笙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慢慢溢满眼眶。
“玉牧凡,你究竟要做什么?有本事你去找裴沐月,是她害了你的妈妈,你能不能分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你想象的?叶家是叶家,裴沐月是裴沐月。”
“你妈妈的死,我能理解你,可是你不能把任何人都当作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人。”手上的束缚一松,南笙直直的看着面前这个大恶魔。
“现实?想象?叶大小姐是小说看多了吗?”
南笙下巴被紧紧捏住,抬起便又印上了牧凡的唇,“叶南笙,分不清现实的恐怕是你自己吧!”
“你不愿意去美国见你的父亲,也不想搬回去和你爷爷住,不就是在意你母亲的事情吗?追根到底,不还是和我一样吗?只不过你我不同的便是……我有能力对抗,而你只会默默的躲起来。”这几年虽然他在外国生活,可对于南笙,那早已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你胡说,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而已。”她恨够了那些所谓的交易,恨够了所谓的商场竞争,她想安安静静不可以吗?
“你真的能安静下来吗?不还是为叶家的事业操心吗?资金周转错误不是刚被董事会的人批评了吗?为什么不解释,是怕问题变大吗?”犀利的语言让南笙无处遁形。
玉牧凡不顾南笙的反抗将她抱在怀中,“你想要的安静,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让你安静。”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南笙闭上眼睛挣扎了许久才打破这样异常尴尬的处境,“你究竟还要我做什么?我知道我们叶家是欠了你,可如果不是你爸爸,这一切又如何去发生?”
“你明明知道我离开时和你说的都是气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牧凡搂住了南笙,伸手揉着她的脑袋。
“你要我如何是相信你?”之前和董事会召开的紧急会议他都已经知道了,那下一步他要如何做?
玉牧凡没有回南笙的话,反而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创可贴,仔细的拆开包装后,贴在了南笙的手上。
不论身上的伤口,还是心里的伤口,不管怎么藏都依旧会被发现的。
“相信我,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牧凡将创可贴彻底揉平了,这才放开她的手。
“玉牧凡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大,为什么总是许下一些不切实际的承诺?你不是我,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不要以为你变成我所谓的哥哥就可以名正言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南笙眼眶微微通红,眼底泛红的血丝显得有着疲累,眸中闪烁的点点光芒也慢慢暗了下去。
他的自欺欺人只会让南笙越加的痛苦,他的一再承诺只会让南笙心灰意冷。
“叶南笙,你说我不了解你,可是你的心思也只有我能猜到。”他去外国留学,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为得不就是有一天可以保护她吗?
“几年前叶氏企业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