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霉的服务员告诉我他们接了两个团,房间都订出去了,没有了。
刚打算上楼,河北那对老少配也提着皮箱下来了。
一下楼就嚷嚷:“合同上说好的豪华大床房呢,给我们整个标间算怎么回事。”
服务员着急忙慌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确实没有房间了,都是随机安排的。”
我说:“我跟你们换吧,我们住标间。”
给这烟熏嗓高兴坏了,感激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我们就交换了房间。
邵嘉瑞嫌弃比刚才那个房间设施差,然后不情愿地选了靠墙的床铺。
他说:“靠墙说不定有虫子爬到床上,我是男人皮糙肉厚就当我保护你好了。晚上别占我便宜啊。”
“你不放心就住卫生间,我给你反锁里面。”
我把手机充上电,环视了四周,还有电脑能上网,我就登了qq跟彤彤视频聊天。
彤彤上来就问:“我看见你的邮件了,宝贝儿,快说说,好玩吗?”
“还行,就是有点累,折腾一天,我在海拔4000米的位置呢,但是没有什么反应。”
“邵嘉瑞呢?”
我朝洗手间努努嘴:“洗澡去了。”
“什么?你俩住一个房间啊。谁主动的啊?”
“别提了,就剩这一间了,是标间啊,明天再看情况吧。都怪他非说是情侣,现在整一间房里了。真丢人。”
摄像头里居然多了一个脑袋,我一回头邵嘉瑞站在我身后,一点动静没有,我和彤彤同时发出尖叫。只见这家伙就围了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露出带有丰富体毛的胸部,往脸上擦须后水。
人困马乏, 洗手间热气腾腾,我开着花洒,氤氲的水汽包围了整个房间。一边洗一边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
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很闷的样子,有点呼吸困难。我放下花洒,裹上浴巾想出去透口气。这个可恨的门啊,关键时刻怎么打不开了,我刚才怕邵嘉瑞进来把门锁拧了好几圈,现在罢工了。这是为毛啊。呼吸越来越急促了,闷得喘不过气来,好憋气的样子,怎么办。
我也不顾形象不形象了,使劲挠门。邵嘉瑞听见动静也多次尝试从外面打开,以失败而告终,我想我不会因为缺氧死在香格里拉的洗手间里了吧。这样明天就可以上新闻了,可是这样死了多委屈的慌,洗澡缺氧?
白天,导游洛桑在车上还反复强调在高原晚上不要剧烈运动,不要洗澡太久。我们还哄堂大笑,现在发现他说的是真理啊,我还真高原反应了。正当我胡思乱想,思绪满天飞构思遗言的时候,门突然被邵嘉瑞踹开了。我刚好站在门后,被弹飞,贴在墙上。
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对邵嘉瑞说:”你妹的。”
邵嘉瑞把我背到床上,说:“你妹的。我脚都跺麻了。”
在这个低素质人横行的社会,一句谢谢不一定能换来一句不客气,但是一句你妹的一定能换来一句你妹的。
邵嘉瑞面露难色地说:“你肯定还没刷牙吧,还有酱豆腐的味儿啊,我就牺牲一下给你做个人工呼吸,传送一点氧气。”
我赶紧捂着嘴说:“不麻烦你了,请把袋子里的氧气瓶给我吧,我吸两口。”
他刚准备好人工呼吸的姿势,一听我这么一说,嘿嘿一乐好像得了赦免一样,起身去翻行李袋了。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好点了。也许是真的很疲惫,很快就入了梦乡。
这一夜,相安无事。
早上睡到自然醒,我一侧身就看到邵嘉瑞乖乖地躺在对面的床上也睁眼看着我。
“早啊。帅哥。咱俩探讨一下,为什么你在这里睡着,我还能这么有安全感?”
邵嘉瑞作痛心疾首状:“这是两个人的悲哀啊。对于你来讲,我不构成威胁,对于我来说,你没有那种致命诱惑。所以悲哀!”
我:“……”
在大堂用过早餐,我用邵嘉瑞的手机联系了周蕾。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