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怡居的背面,中间不过隔了两条抄手游廊和一块十米见方的花圃。”
宋穆笑了:“咱们是免费保镖么?真不知道他亓官极到底知不知道咱们的目的了。”
“还有一点,”魏少蓝放下茶杯道,“今晚的酒不对。明天就是生辰了,而亓官极摆的是桑落酒。”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
“别离情……”宋穆喃喃,然后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亓官极明个儿可不就是要‘别离’了嘛。行了,不早了,漾漾去睡吧。”
“好。”江可漾没再和宋穆拌嘴,站起来指指那个信封,“这个我拿着行吗?那个火漆印怪好看的。”
得了魏少蓝“嗯”的一声许可,江可漾乖乖回了西厢。
宋穆啧啧称奇:“这丫头怎么这么听话了……”
冷不丁,魏少蓝接了话:“你不打算送她回去?”
“倒是想来着,今晚又出了这样的事儿。”宋穆摸摸眉毛,“可我还没来得及给姨父写信,姨父就给我寄来了信。信中嘱咐我,千万不要把漾漾送回去,也不能送到我家去。”
“我爹虽然是清官,可还是养了几个效忠的死士,在姨父那儿的死士天天发的信却报的是姨父姨母安好。”宋穆转过头,看向魏少蓝,“对了,姨父知道我们跟你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