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还有个场要去赶,穿这样,没等到地方估计我就被冻挂了。”夏花可怜巴巴地央求叶晴。
叶晴埋怨地瞪了夏花一眼:“叫你只顾美丽冻人,在这儿等我,我很快。”
叶晴朝韩震招招手算道别,然后快速朝宿舍跑去了。边跑她不忘嘱咐夏花:“找个背风的地儿。”
“她和你很好。”目送走叶晴的背影,韩震对夏花说。夏花得意的昂着头:“那是,我俩是共患难的交情。”
可转脸,夏花就严肃起来,她单手扶着开着的车窗,身体微微前倾凑近车里的韩震:“韩先生,作为叶晴的好朋友,我想嘱咐叶子的追求者几句话是必须的,想听吗?”
“说说看。”韩震调整了一个坐姿。
夏花眼里露出一丝嘉许,用小燕子的话讲,韩震是个“可浇的炉子”,她随即声线一转,五大三粗的开始拍韩震的车子:“像你那么含蓄是不可能把叶子抓到手里的,对她就要表明态度,然后死缠烂打,必要时候,苦肉计、美男计统统不要考虑照她身上拍……”
夏花越说越激动,样子像极了一个恨女嫁不出的老娘一样。她并不是信了韩震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只是夏花还是认同那句话,实践出真知,恋爱是检验贱男的一大标准而已。
郑斌那种贱男不就是“恋”出来的?
而韩震的眉毛也终于在夏花“美男计”出口时,开始抽筋。
都说女生一辈子能有一个闺蜜是种幸福,可幸福的背后,不免就有一个或几个男人要遭殃,韩震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说教如何去求爱。这也太……
侮辱人格了!t
叶晴抱着东西赶回停车场,韩震在踩油门,她再看夏花。不禁喊了声天!
“花!”如果不是夏花珍惜她的衣服多过她自己,叶晴绝对有理由怀疑自己会把衣服扔掉去把夏花拉回来。车里的韩震神情如同吃了一只蟑螂,再看车后方,夏花一路小跑,不时追上慢行的车子拍打车窗,嘴里喋喋不休着什么。
“夏花!”在“全名”的感召下,夏花终于闭上了对着韩震车窗喋喋不休的嘴。
韩震松口气,他伸手朝外挥了挥。然后车子很快驶出了视野范围。
“你刚刚和他说什么呢?”
“想知道?”夏花眯着眼,接过羽绒服套在身上。
“当然!”
夏花朝她勾勾手指,叶晴凑过去,然后听见夏花用十分轻柔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我啊,刚刚在和他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你就糊弄吧!
麻烦的日子似乎就此远离了叶晴,除了会偶尔梦起博物馆的那个夜晚,数数日子,叶晴已经几天没见到韩震了。
好像徐志摩的那句诗:他是天空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她的波心。只是偶尔。
十二月十九,叶晴上好课搭着地铁去“嘿店”上班。她现在每隔几天会和老家的医院通次电话,医生说妈妈的情况时好时坏,治疗成了持久战,她需要钱,许多钱。
中停站,出神的叶晴没注意到有空位,站在原地发呆时被一个抢座的年轻人撞了趔趄。
“对不起……”那年轻人一头红色头发,打扮流气,道歉也是拉着长声的,没什么诚意。叶晴“哦”了一声,没在意。也许就是她不在乎的态度引起了对方多余的念头,红毛伸手拉她:“哎呀,妹妹,是哥哥不对,哥带你看医生去好不好?”
叶晴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没搭腔。
很快到了站点,叶晴下车,红毛竟也下了车,一路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这种地痞,叶晴没少见过,她加快脚步,不信到了“嘿店”,红毛还敢乱来。
“嘿店”招牌上的霓虹变化着颜色,映在叶晴眼里,她松口气,想着进去就没事了,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红毛赶上来,拽住了叶晴。
“呦,妹妹原来是做这个的啊,那还有什么害羞的,走,哥哥带你出去乐乐。”
叶晴不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