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瞎了(2 / 3)

,那我就连她一并罚!”

杨玉潇自问不是什么好人,浸淫宫中掌后宫事务多年,自是能看得出来左迁藏在眼里的厌恶,明明不喜欢她,却还要上她这边通风报信,先不说她背后有没有人说过,但是这一件事都不允许她冒险去用。

不知底细,不明所以,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这样的人她不敢用,更用不起。

左迁握紧了拳头,心里还有些不忿,但因为身份悬殊,不得不离开。

夙依从外面端着药进来,正好看到左迁在那里跪着,也不置可否,有些人永远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若是在皇宫那种地方,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夙依姐姐救我!”

可有些人不是你不想理就能不理的,夙依看着眼前挡了她路的左迁,歪着头看着,一脸不解的说,“大姑娘有说过要你的命吗?还是说,她打算让你跪死在这里?”

没想要她的命,可如今已是入秋,跪三个时辰她的腿撑得了吗?想明白这一点,左迁咬咬牙,狠心道:“大姑娘虽然没直言,可她让婢子跪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不给吃喝,这不是要婢子的命吗?”

“若不是左姑姑走得早,婢子何至于如此让人怀疑!婢子知夙依姐姐心善,还请夙依姐姐劝劝大姑娘从轻发落婢子!婢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姑娘啊!”左迁磕头从来不会假磕,这一声声的响的让一般人看着听着都会有些心疼。

可惜,夙依从来不在一般人的范畴。

“你之前说血书必须亲自交给大姑娘,我特意给了你这个机会,你交了没有?”夙依说完,就趁着左迁愣神的功夫离开了,可没走几步又被拦下了。

也不知道谁给左迁的勇气,直接让她站起来拦住了夙依,以一个粗使丫鬟的身份去拦一个一等丫鬟,“固然婢子有错,可大姑娘未免罚的也太重了一些!而且婢子不交出血书也是为了大姑娘着想!”

左迁铮铮有声的说道,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却不晓得自己这么做,等同于拿了一碗烫手的汤放在杨玉潇面前,却又刻意的捂住她的眼睛,想让她伸手去抓一样,这要是到了王侯将相面前,就是大不敬,少不了要拉出去拷打一番。

在夙依看来,杨玉潇已经很仁慈了,如果换了她,左迁这个女人根本就活不过一柱香,“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夙依的语气太过冰冷,看左迁的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区别,左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让出了路。

“去院子外面跪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大姑娘罚你的时辰,若是少了一刻,你这双腿就别要了。”夙依踏入里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吩咐了一声。

说罢,连头都没回,夙依就进去了,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左迁会不会按照她的吩咐行事,这欺软怕硬的人呢,就得强势应对,杨玉潇虽擅长打理内宅,可到底是心软了些。

心软,终成不了大事。

夙依叹了一声,径直进去了,再不进去,这药就要凉了,凉了药性减半,杨玉潇的身子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另一边,杨玉潇在里面听了半天戏,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小碟瓜子,不知不觉已经磕了小半碟瓜子了,看到这一幕,夙依不由得一笑。

“你看戏倒是看的挺欢实,怎么不多罚她一些?你将来必定会嫁进王侯富贵家,若是还不懂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将来受苦的必定是你。”一想到左迁那个小女人,她就莫名的烦躁,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那个左迁是我前不久顺手救下的,她被人下了毒,虽然我在你身边不久,但她毕竟是你院子里的人,就算死,也需得你同意才是。”

把药碗放到杨玉潇的桌子前,“这药不会很苦吧?”

看着这碗颜色便浓郁的药,杨玉潇本能的拒绝,眼巴巴的看着夙依,期待她变出甜甜的糖丸来,就算是只有一颗也是好的!

“放弃吧,我不是凌娅,不会给你准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