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不开心,很不开心。
有种绝望叫人想哭。这是个以伤感开场的秋天。
走的那天,我去机场送他了,同事都已经入了安检口。他走在最后,站在人群中,身着警服,英姿飒爽,眉宇间还是淡淡的忧伤。
“走了,傻大姐,珍重,可能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人海茫茫,旅途中认识你我很高兴。”
“能不能答应我,回去以后尝试找个好姑娘。”我红着眼圈期待的问他。
“呵呵,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喜欢的姑娘了。”
“那你该不会从此改变性取向,喜欢男人吧?”
“嘘,这都被你知道了,还让哥在人民公仆的队伍里混不?”
我心疼的伸手摸摸他的肩节,说:“抱一下吧,再尝试一下喜欢女人还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他回头看看周围,不好意思的笑着把我拉进怀里,说:“好吧,抱一下。”
我有点淡淡的伤感和遗憾。
因为,他说,他的心,死了。而我的心,也在和清风彼此冷淡中逐渐死去。
他没有提出要带走帽子的要求,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忘记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不能没有帽子,但是回云南的这段时间发现帽子不在身边的日子伤口结痂的快一些,所以他默认了这种疗伤方式。
你看傻大姐也有聪明的时候吧。
9月是丰收的季节,我们公司在网络新炒作的一款美白产品销售的非常火爆,零售+代理忙的不亦乐乎。因为代理商比较多,一度管理混乱,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卖的,价格参差不齐,所以为了避免出问题公司宣布暂停代理。
肖雅说:“老大,有个想做代理的很有诚意,打了10多个电话了,你看要不要……”
我一边查看销售数据一边说:“不是已经宣布暂停放货了,老客户都不够了,等政策完善再通知吧。”
“嗯,好吧,我回复他。”
“他是哪里的?”我漫不经心的问。
“云南。”
“呃,云南?云南!等等,把她电话给我吧。”我想起了小夏子,终究是带有一己私念的。
我就这样认识了周香姐。
她在云南开了几家连锁美容机构。我给她走了后门铺了货。没事的时候就在网上闲聊。通过她我对云南由最初的贫穷落后贩毒拐卖的单纯恶劣印象转变成满大街都是孔雀,出行可以骑着大象。那里云很白,天很蓝,空气很清新。
我呼吸着雾霾,对她描述的美景各种羡慕向往。
我跟夏秋生发微信说:我们有经销商在云南,她说你们家乡很美。
他回:当然,她不说,也很美。
我说:你不欢迎我去云南旅游吗?
他回:我仅代表云南旅游局欢迎你,欢迎你为促进云南旅游事业的发展贡献你微薄的力量。
我抱着手机咯咯的笑了:那你呢,你欢迎不欢迎?
他回:我也昧着良心欢迎你来为促进云南旅游事业贡献你微薄的力量。
我说:你够了,我心碎了。
心里升腾出一种暖暖的感觉,脑子里都晃动着他玩世不恭的样子,有那么一刻我希望时光倒回,静止在越南美奈。
清风去上海出差了,回来的当晚,我准备去他家找他。
我加完班赶过去的时候,清风已经躺床上了,我一边帮他整理行李一边跟他说话。
“你一个人去的?”
“嗯。”
“给我带礼物了吗?”
“没。”
“哇,还说没,这不是吗,是泳衣哎,还是三点式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我颤抖着打开泳衣,好像高兴的太早了点,“不对不对,还是湿的呢,尺码也不对!魏清风,你赶紧的,麻利儿的给我起来。”
“啊,啊,我看看,”他显然慌神了。看到证据,仔细端详:“我能说是别人放在我的行李里了吗?”
“别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