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格?(2 / 3)

了不少。

向寻努力把嘴里的一大口饭咽下,又灌了一大口食堂免费供应的随餐茶,顺过了这口气,才说道,“你觉得朱衍说的是真话吗?”

“哪句?”冷杉抬眼瞥了向寻一眼,虽然她也是一边吃一边说,但动作显然优雅多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没像向寻似的一副要把自己噎死的样子。

“对啊,朱衍说了那么多话,您问哪句?”一边满嘴食物的小周也没大没小的插嘴。

“他说他不记得案发时发生的事,可你们看,我们现在证据已经出来了,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他杀死的他女朋友。”向寻一手筷子一手碗的快速说完,说完又开始大口往自己嘴里扒拉饭,活活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他没说他不记得,他说的是案发时他在睡觉。而且反复强调他醒来对方人就已经死了。”朱衍的口供,冷杉也是知道的,所以直接反驳道。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我们刚刚比对过那根勒死死者的作案工具了,朱衍手上的痕迹与之完全吻合,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他就是杀人凶手了。可他为什么一直强调他在睡觉?他不知情?”向寻又灌了一大口饮料。

“他说谎呗!”小周直肠子地道。

“是说谎倒好办了,万一他不是说谎呢?”向寻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饭碗,起身又去窗口盛了一碗饭回来。

“你为什么认为他有可能不是说谎?”冷杉和小周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冷杉问了出来。

向寻重新入座。已经迅速把自己填了个半饱的他,终于可以一边悠闲地夹着菜吃一边慢条斯理地分析案件了。“你们看,我刚才分析证物的时候说的其实并不全面,朱衍手上的痕迹与作案工具相吻合,只能说明他在案发前后或案发时碰过那件的东西,并且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造成勒痕。可是除了他是凶手之外,其实还有其他好几种可能性,比如说案发前他和凶手争夺这件东西,或者案发后他试图解救死者而把那东西从对方脖子上扯下来。这其实都可以说得通的,可为什么朱衍一句都不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小周傻愣愣地问。

“你不觉得他如果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一个莫须有的凶手身上他更容易脱身吗?为什么他不用这种方法试图解除自己的嫌疑?”向寻又夹了口菜送进自己的嘴里,“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明知道自己就是凶手,他也明确的知道那勒痕是怎么来的,还有所有一切案发的经过;另一种就是按照他说的,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根本无从解释起,他不知道他自己手上的勒痕怎么来的,他也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具体怎么死的,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场一度沉默,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好半晌冷杉才长呼一口气,道:“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他杀完人后可以冷静地报警,再假装无辜的哭泣着自己女朋友的死亡,甚至跟着回来录口供做证人。”

“是的,所以说,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有这样心理素质的人测谎仪对他会有用吗?”向寻反问。

“所以我们根本分辨不出来他话的真假了是吗?”小周这时候才惊觉案件似乎比他能想象的还复杂。

向寻点点头,“我不排除他真的就是一个冷静的杀人凶手的可能,并且也会积极调查取证,但是,我们是不是也能往另一个方向去思考看看,他有没有可能真的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向寻的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冷杉说的。

“是有这种可能的!”冷杉点点头,“并且有很多种情况可以造成这种现象。”

“哦?说来听听。”向寻放下了碗筷,专注看向冷杉。

“第一种是人体的应激反应,在人受到过大且自体难以接受的刺激或精神创伤的时候,人体出于自我保护,会把这一段记忆封存掉,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暂时性记忆缺失,作为患者主体是因为难以接受该事件所以不愿意回忆,等之后情感慢慢平复到主体可以承受时,有可能能找回这部分的记忆;第二种则是在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