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薇把刚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感叹,这位叫迎月的小妾不简单啊。
等看热闹的村民散了,梁家院门一关,那她姚白薇还有活路嘛?万一他们这些黑了心肝的,给她套个麻袋打晕了,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她正在想对策,只听珍娘声嘶力竭的大吼道,“梁建安我珍娘当初真是瞎了眼,当年你梁家穷的家徒四壁,是我不嫌弃你,带着十亩上田和20两银子嫁进了你梁家,这些年,你们娘两个磋磨我,我也就忍了,可只因生了两个女儿你们就想着纳小,我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想要纳小可以,那等我三十岁以后,你想纳几个小我都没意见。”
珍娘之所以如此说,是她感觉等她三十了,三个女儿也都好出嫁了,她也没了后顾之忧,梁建安想要怎么折腾,她都无所谓。
外面围着看热闹的村民,有闲事情闹的不够大的给珍娘出注意。
“珍娘啊,你如果感觉梁家呆不下去,可以跟梁秀才和离啊,只要你带着这些嫁妆,我梁小竹肯定不嫌弃你生两个女儿,那怕是不生,我也认了。”村里的懒汉梁小竹嘻嘻哈哈的大声说道。
站在院子里的梁家人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当初珍娘嫁过来的时候,他们连宴席都没舍得摆,怎么可能让人家知道他们家当初发家,是用了儿媳妇的嫁妆。
现在梁建安他爹能在镇上开米粮店,可全依靠珍娘的嫁妆这才开起来的。
“你就做梦吧。”银婆婆朝梁小竹淬了一口。
“我告诉你珍娘,你只有两条路走,要不乖乖的接受迎月,好好伺候她,等她给梁家生了儿子,还可以记在你名下。如果你敢不让迎月进门,那就是善妒,我们老梁家是可以休妻的,至于你的嫁妆,善妒的妻要个P嫁妆。”银婆婆急吼吼的说道,现在柳迎月都怀孕了,怎么可能等到珍娘三十了才让她进门。
一个善妒的帽子扣下来,珍娘险些晕过去,她第一次真正动了和离的念头,就算一个她去当乞丐,这梁家她也是无法在呆下去了。
姚白薇紧紧攥着珍娘瘦弱的手掌,对梁秀才说道,“爹,你今天必须让她进我们家门吗?”
梁建安抬眼看来看姚白薇,他总感觉今天的姚白薇似乎跟以前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以前说话声音大点,她都吓的跟个鹌鹑似的,今天尽然敢跟他大声说话。
“对,今天迎月必须进我们梁家的门。”了梁建安厌恶的看着姚白薇说道。
“很好,娘,你跟我爹和离吧,这个家在呆下去,不仅我没有活路,你也没有活路,离开梁家,那怕是吃糠咽菜,最少我们还能活命。”姚白薇看了一眼一直柔柔弱弱站在一旁,面带泪痕的柳迎月说道。
珍娘在大户人家当了好几年的大丫鬟,眼力还是有些的。她见过柳迎月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是个老实本分的,她也不会如此力争了。
梁建安一听和离,冷哼道,“想要和离除非我死了,我只会休妻。”
“爹,你娶一个妓子回来,难道还不能让我娘和离吗?我外婆那也是正正经经的人家,怎么可能让我娘跟个妓子共侍一夫。”姚白薇信心十足的说道。以色侍人的女人,在这个古代也就只有妓院才能有了,她这也是在赌,赌柳迎月的出身
“迎月不是妓子,她只是个唱曲的而已。”梁建安急呼呼的为柳迎月辩解。
但这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坏了,他一着急竟然说秃噜嘴了,这唱曲的比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柳迎月是在花船上唱戏,也是娼籍。
“大叔大伯们,婶婶嫂子们,你们都听见了,不是我心坏,逼着我爹娘和离,实在是这梁家欺人太甚,放一个戏子进门,还让我娘伺候,我爹的圣贤书怕是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姚白薇恶狠狠的看向梁建安说道。
“你个野种,果然这心都是黑的,迎月好好的良家女子,你也敢往她身上泼脏水。”银婆婆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作势要去打珍娘和姚白薇。
姚白薇冲过,一把就把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