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想夺路而逃。
安子往她面前一拦,“‘白玫瑰’小姐,你就是插翅也飞不了了。”
俩女子只好乖乖地坐进了后排车座。
安子和远处的孙野互打了了OK的手势。几乎是同时,那个跟在“白玫瑰”身后的戴墨镜的男子目睹眼前一幕后,转身想溜,还没等他迈开双腿,两名便衣警察已一左一右把他夹在其中。
戴墨镜男子故作镇静,“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只见坐在黑色轿车的男子目睹了这一幕后,迅速发动汽车,掉转车头驶离机场。
那个戴墨镜的男子冲着两名刑警又喊又叫,“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侵犯人权,你们是谁——谁给你们抓一个香港公民的权力?
孙野走向戴墨镜的男子,出示了证件,“警察——看明白了吗?”他扳过男子的双臂让他看着坐进“的士”车里的两个女人,一脸调侃地耸了耸肩,“我说伙计,你这个护花使者是怎么当的?任务没完成怎么能就走人呢?”
听了孙野这话,戴墨镜的男子没脾气了,垂下头像只泄气的皮球被两名刑警押进了汽车。
孙野和安子再次相互打了一个潇洒默契的0k手势。这个手势相当潇洒,是他两个褡档间配合默契的特有的动作。
前后不到十分钟,他们漂亮地结束了机场抓捕“白玫瑰”的行动。
那辆驶出机场的黑色轿车在进入城区后,在一偏僻处停了下来,驾车的神秘男子下车来到一个路边公用话亭,插卡拨号,“是我,大哥。”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情况怎么样?”男子音质很特别,有一种过耳难忘的磁性。
“很糟,全给‘条子’一锅端了。”穿风衣的男子个子很高,他告诉对方刚才在机场发生的一切。
对方好一阵没吭声,“他们发现那‘东西’了那东西吗?”
“我想没有。”
一阵沉默。
“那就干掉她!”对方磁性的音质冷厉残忍。
“明白,大哥。”戴墨镜穿风衣的男子挂断了电话。
剧场里,孙楚心的演出进入了尾声。她的目光不时地掠过前排那空落的座位上,眼里流露出一种怅然的迷离——安子的离去带走了她的灵魂。台下的卫伟显然感觉到了,他尽力掩饰着内心的不悦,不时地朝孙楚心报以热情的眼风,孙楚心有意识地迥避了……
卫平拍完照来到前排的空座位坐下,“我们的警官总是留下遗憾。”她的脸上下意识地流露出报怨。这是孙楚心的首次独奏乐会,不管怎么样,他们的中途退场无疑让人感到扫兴。孙凡凡附在卫平的耳朵旁悄声说道,“妈妈,他们是去抓坏蛋。”
卫平耸了耸肩,“你倒是善解人意。”
“是理解,”孙凡凡朝妈妈眨了眨眼,“因为他们是警察——不是吗?”
卫伟的笑里透着挪揄,“姐,这可是一条好新闻,紧急传呼——刑警队长中途退出妹妹的大提琴独奏音乐家去抓坏蛋。”
卫平明白弟弟的叽讽,“得得。”
孙凡凡对妈妈说,“还得再加上一句,和他的褡档安子警官。”
卫伟听后,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这时,舞台上的孙楚心在琴弦上按下了最后一个音符。
掌声响起,一阵高过一阵。孙楚心被聚涌在热情的观众和鲜花之中,不少观众请她签名。将军夫妇一家站起来向着台上的孙楚心走去。卫伟把玫瑰花献给了孙楚心,“相当成功——您的独奏音乐会出色极了!”孙楚心接过花,“谢谢。”她礼节性的报以卫伟一笑,目光却落在刚才安子的座位上——那是一种深深的落寞。
孙凡凡朝孙楚心作了一个“V”的手势,“你真棒——姑姑!”孙楚心在外甥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谢谢!”
孙凡凡能感觉出姑姑的失望,“是这样——爸爸和安子叔叔去抓坏蛋了。”孙楚心点了点头,“我明白,谢谢。”说完,她走前拥抱了爸爸妈妈,将军夫妇一脸的自豪与激动“祝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