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豁呆坐在桌前,吃得饱了,思绪终于逐渐清晰,他摇摇头叹道:“公子,你操纵莽流玩弄大漠各国,难道只是想燃尽胸中那口苦闷的烈酒吗?” 是夜,残影斜射,黄窗微断,容豁坐在擎云给他安排的房间里,望着照空白月,不住声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