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急忙狼狈的赶去公主府赴宴。
贞静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女儿,先帝在世时是受尽万般宠爱,即便当时遇上蛮子前来和亲,也是从京城闺秀中选了个不起眼的庶女送去和亲,这般的疼宠,让贞静公主打小就跋扈至极,目中无人,若说贞静公主唯一会妥协的人,便是那首辅陈靖深了。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贞静公主心仪陈靖深,先帝在世时便想赐婚,只不过陈靖深宁死不屈,先帝也舍不得失了这般一个信得过的才干心腹,这才没让贞静公主如愿。
那贞静公主也是个有脾气的,当下便收了十几个才貌双全的面首,抛出了此生只嫁陈靖深的誓言后,硬是到现在三十的年纪了,也没嫁给任何人。
唐玟瑶气定神怡的靠着马车里的软枕,寻思着等一会儿要怎么应付贞静公主。
说起来,她还是太后的时候,和贞静公主倒是井水不犯河水,贞静公主的生母去的早,先帝也不忍将她给哪个嫔妃养着,便一直让自己身边信得过的嬷嬷去教养贞静公主,因此贞静公主虽受尽万般宠爱,却也没惹了谁眼红,这其中,也有她生母早逝,没有依靠任何势力的原因。
再者,不过是个公主,又不是皇子,谁又会蠢笨到去算计她,惹先帝不高兴?
不过,贞静公主对陈靖深的心思,倒是个让她极为棘手的事。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清平宴今天开。也知道为什么过去那么多年,贞静公主都没有请过原身去参加,而偏偏今天就来请了,还那般准确的知道她今天一定会在冯府。
都说情字误人,果真不假。
陈靖深这般毫不顾忌的把冯府给她,何尝不是逼明国侯府站队,逼她不得不投靠他。
他手里有太多的筹码,唯独她,一无所有,处处受限。
“姑娘,那贞静公主......”秋暮有些不安,贞静公主对首辅有意这件事人尽皆知,如今首辅对姑娘的态度......
唐玟瑶叹了口气,安抚道,“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不自乱阵脚就行。”
清平宴除了宴请贵妇闺秀们,还有当下有名或有德的少年子弟,除开变相的挑选新面首外,也有给贵妇们一个挑选女婿的意思在里面。
左右现在是赶鸭子上架,她不过是个空有架子的侯府嫡女,如何能拒绝贞静的邀请?
放眼整个京城,也没几个人敢拒绝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