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沈嘉宝从小也是跟沈放学过功夫的,要是想制服一个受了这么重伤的人还是有些胜算的,可是沈嘉宝觉得这样做了真的好吗?
沈嘉宝迷茫了,他虽然是歹人,对自己是说尽了威胁的话,可是到现在一两个时辰还是没有要自己的命,沈嘉宝心里还是软了下来, 沈嘉宝是忍下心里欲施恶的冲动,她将被子脱下,然后从角落架子上将自己还没有绣好的一块布料是披在了身上,然后将下面拖着的布料在自己的腰上打了一个结,然后蹲在了地上毫不犹豫地从地上的一个木箱子中取出一条洁白的白纱布,还有沈放平时要用的止血散,一切那拿妥当后,沈嘉宝是转身走向了身后的那个人。
走到他身边去后,沈嘉宝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男人的胳膊给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来,男人是痛苦的嘶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动手推开她,大概是已经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沈嘉宝是将止血散撒了下去,便将纱布是缠到了他粗壮的手臂上,伤口已经是见骨头了,所以沈嘉宝还是慈悲的没有用多大力气。
他挑起眉,无声的忍受这个女人有些笨拙但不粗暴的包扎方式。 他是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问道:“我闯进这里来,对你百般威胁,而且你也不知道我是好人坏人,为什么还要救我?”
沈嘉宝垂着脸并没有说话,淡淡月色下的她淡淡是白皙清秀的,月色下倒映着两排轻羽般的睫毛阴影,就像是两只蝴蝶,淡粉色的柔润的朱唇低柔地动了动,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要是换做以前,换做那个唯我独尊的皇甫蝶舞,沈嘉宝自己会对他霸气的说与自己为敌的人,如果性命垂危了,她会救,因为她的敌人,只能是死在她自己的手上。
可是现在,沈嘉宝却 说道:“你不是还没有杀我吗?”然后,她是用力扯紧了纱布,就算是包好了。
听了这话,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在片刻后,他冷峻的目光中是透出一点为之笑的痕迹……
男人沉声说道:“这次,就算是我欠你一条命!”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这句话是丝毫没有让沈嘉宝轻松下来,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沈嘉宝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放过我,我救你一命,我们就当扯平了,何来相欠?”沈嘉宝不喜欢欠人的,而且也不想与这种深夜爬人屋顶的人欠着。
“这么便宜我?不后悔吗?”男人就算是在夜色中双眼也是清楚地看见了沈嘉宝眼中的恨意。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男人想知道她的名字。
沈嘉宝冰冷的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本就是萍水相逢的人,而且大家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的不愉快,沈嘉宝哪里有什么心情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沈嘉宝觉得自己是该杀了这个男人的,可是一旦冷静下来,沈嘉宝想自己凭什么趁人之危呢?
就在沈嘉宝还来不及为自己刚才的善念后悔的时候,这个大胆的男人突然上前又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将她给拉到了床帐后面去。
沈嘉宝瞪大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莫非是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杀人灭口了?
可是这时,沈嘉宝是透过窗户纸看见了外面逐渐清朗的月色下隐约的站着几个不懂得黑影,似人非人。
片刻后,窗户是嘎嘎叽叽的微响起来,沈嘉宝是看见窗户那层薄弱的窗纸被屋外站着的黑影给戳破了一个小洞,沈嘉宝不傻,知道一定是朝里面窥探的,他们要找的应该就是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
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沈府如此严密的守卫,竟然在今晚进来了两伙黑衣人。
屋外这几人是刺客,那自己身后这个男人又是什么?那他是刺客,那屋外的这伙人又是什么?
可这一刻,屋内的情况确是显得平静得有些诡异了,沈嘉宝想,是不想沈家现在来了两伙来历不明的歹徒,为什么沈家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沈嘉宝的神思一动,觉得自己的猜测绝对是没有错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