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她知道,邓高琴这是又在驯服她的野性,打磨她的棱角。可何欢却不得不低头服软。 因为爸妈是她唯一的软肋。 等打磨得差不多,邓高琴才终于发号施令,“收手。” 一声声催命的棍棒声停下,何欢才终于能喘上一口完整的气,汗已经浸湿她整个后背。 邓高琴摸着她脑袋,似逗狗一般,柔声道:“三天后,我在家做饭请陈致白,你把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