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满脸笑容。
“是啊,好巧啊。”
况天佑咬着牙说。他进来一眼就看到靠在桌边贺英,随后就看到一个穿着保安服的身影背对着他蹲在地上。
这衣服是他今天第二次见到了,间隔不超过三小时。
等林泽回过头来对着他笑,况天佑眼皮直跳。
按理说作为僵尸的他是不该有这种反应的,但这个叫林泽的实在太特么邪门了!
第一次见到他,一死一伤,其中还有个警察,而他完好无损。
离开警局还没俩小时,再次见面,这次更夸张,地上躺着的人,粗略一看有十几个,靠在桌边那个衣着古怪的男人也是一身伤,而他依旧完好无损。
这个林泽是有什么特殊体质吗?
“天佑,情况怎么样?”
高保举着枪走了进来,看到林泽也是一愣。
“林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高保看了一下酒吧的情况,吞吞口水问道。
“我说我离开警局,遇到了来探亲的表哥,然后我们来喝酒,结果遇到了劫匪,你们信吗?”
林泽苦笑着解释。
信?信个鬼啊!他自己都不信。可这就是真实情况,除了贺英的身份,他说的都是真的。
“先救人,剩下的去警局再说吧。”
况天佑闻着浓重的血腥味,感觉身体有些要失控,说了一句后就跑出了酒吧。
深夜,警局,审讯室。
“一天来两次警局,你也算是个传奇了。”
况天佑把一杯咖啡推到林泽面前,退后几步靠在墙上。
“我也不想啊,谁没事愿意来警局啊。”
林泽双手握着纸杯,一脸苦笑。
“林先生,据酒吧里客人说,是你主动要跟劫匪玩俄罗斯轮盘的,对吧?”
高保询问道。
“是的。”
林泽点点头。
“为什么?要知道劫匪拿的可不是左轮手枪啊。”
高保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继续问道。
“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是想拖住劫匪,不让他们再伤害别人。”
林泽挠挠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死?还是说过林先生你有什么特殊手段?”
高保抬起头,眼神审视。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当一个魔术师。所以我自学了很多魔术手法。”
林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语气真诚。
“什么?魔术手法?你的意思是两次卡壳都是因为你的魔术手法?”
高保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很像个傻子吗?
“对呀,都是魔术手法,包括后面劫匪的枪突然消失。”
林泽点点头,表情和语气都格外认真。
“林先生,我要跟你再重复一次,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你明白吗?”
高保板起脸,语气严肃。
“我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到哪我都是这么说。”
林泽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手势。
“那你现在能给我们展示一下吗?”
一直沉默的况天佑突然开口道。
“可以啊。”
话音刚落,林泽手中的纸杯已经消失不见。
“天佑,这….”
高保揉揉眼睛,大张着嘴,侧头看着况天佑。
况天佑摘下眼镜,盯着林泽,眼中有精光一闪而逝。
“真的只是魔术手法而已。”
纸杯再次出现在林泽手中。
“这个世界千奇百怪,可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神、鬼、妖怪,还有僵尸。相比于这些,我这个魔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对吧,况警官。”
林泽把玩着纸杯,笑着跟况天佑对视。
“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