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
花夏诧异地看着景羡,像抱小孩那样抱起她。
别看景羡身形看起来瘦弱,但都衣服下,都是有肉的。
花夏一路懵逼,被景羡抱在腿上,在饭桌前坐下。
景鹤就坐在旁边,面向她。
“不是……你们究竟什么意思?”
花夏有点崩溃了。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尤其是景鹤。
刚才亲她,特别狠。
景羡抱着她,线条流畅的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膀,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花夏坐在景羡的腿上,后背靠在景羡的怀里。
她一抬眸。
面前就是似笑非笑的景鹤,让她看得心里发毛。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人,声音也好好听。
偏偏吐出来的话,犹如撒旦在耳边低吟——
“宝贝,欢迎来到我们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
景鹤的嗓音是低沉缱绻的,注视她的那一双温柔的桃花眼,多情又深情。
可是他幽暗的眼底闪现着诡异怪诞的光亮。
直让花夏背后冒冷汗,下意识握住了景羡的手腕,寻找安全感。
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流露出了她的不安。
长睫微颤,景羡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下巴轻轻地蹭了一下花夏,像只大狗狗似的。
他小声道:“夏夏,别怕,我哥又不吃人。”
景羡想安慰花夏,奈何景鹤威慑力太强了。
你们两个整出这出,我能不怕吗?花夏有点自暴自弃想。
红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她想移开视线,余光又刚好瞥到了,刚才她亲过的唇瓣,艳红到了极致。
景鹤剑眉微挑,修长的指轻轻地,慢慢地抚摸她顺滑细腻的面颊。
他目光淡淡望了花夏的眼里面。
景鹤长有一双标致的桃花眼,被他注视下,总感觉是陷入了天堂和地狱两种极端。
花夏隐隐约约窥见了他藏着的病态。
心头一颤,她总感觉好像是冰冷的毒蛇缠上她了。
下一秒。
景鹤用力,让花夏的脸对上自己,嗤笑一声:“宝贝儿,你要习惯。”
——习惯现在他们两个人。
明白了景鹤的言外之意,花夏眼皮一跳。
她再傻也想明白了刚才的事儿——哥哥弟弟都喜欢她。
但。
花夏只喜欢阳光温柔的景羡,不喜欢霸道狠厉的景鹤。
她没敢说出口。
怕一开口,她就被景鹤掐住了脖子,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栋别墅都成了问题。
景鹤自带上位者的压迫感,特别是现在花夏前后都有人——
“你……太凶了。”
花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废话。
在景鹤面前,自己多说一句话都感觉到了“我等皆是垃圾”的即视感。
女孩声音略小,细软又空灵的声线是江南姑娘特养出来的,划过心尖时,像有羽毛轻轻拂过。
——差点心痒难耐。
此刻,女孩就像个被吓坏的小狐狸,娇俏可人的面容脸色不太好。
尤其是那双狐狸眼,警惕地瞥向景鹤——没什么攻击性,却意外勾人。
景鹤桃花眼尾微扬,眼底的痴迷偏执险些压不住了。
花夏害怕得身子有些抖,整个人都缩在了景羡令人心安的怀里,扣住景羡的手腕的劲儿大了几分。
景羡怔然。
“哥,你别吓夏夏了。”
到底名义,花夏还是自己的女朋友,景羡还是心疼花夏的,有点不满景鹤的动作了。
站在花夏的角度,景鹤的举动确实有些吓人。
景羡本人也是时常怕自己的大哥,就别说花夏一个小姑娘了。
景鹤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