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个纨绔少爷,明明知道浪子永远无法回头,却贪恋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最后伤身伤心。
陆执虽然不接受这丫头对自己的造谣,但也懒得辩解,一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停在肩头。
夏曦发现自己的身躯被禁锢着,无法动弹,下一秒,她身上的睡裙被无情撕碎,诱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陆执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晦暗,盯着女孩美丽白皙的身体,酒精驱使,他脑海里残存的一点理智荡然无存,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双手滑过她的肌肤,带起从触及灵魂的颤栗,薄唇再次覆了上去。
陆执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任凭对方如何睁着扎说不要,他都没有停下来,仿佛在发泄愤懑一样。
三年来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夏曦没有任何快意可言,有的只是羞赧和痛楚,心脏抽疼不已。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折腾,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哭泣、颤栗,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
最后,她闭上了空洞无神的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随波逐流,像一片浮萍在海面起起伏伏。
房间里的暧昧声直到凌晨才缓缓停歇。
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她盯着眼前浑身是汗、不知疲惫的男人,轻抿红唇,带着仅有的期望问了句:“陆执,这三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闻言,男人眸光划过一丝异样,随即,轻佻散漫开口:“你觉得呢?”嗓音冰冷凉薄,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夏曦明白了,讽刺的勾了下嘴角,他从始至终都不爱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自我欺骗。
偏过头,眼眶不由自主落下一滴眼泪。
那年盛夏,她从孤儿院被陆爷爷带去陆家,看见陆执的第一眼,她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
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的爱意越陷越深,最终如愿以偿嫁给了他,可婚后,他却告诉她,“夏曦,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爷爷的遗嘱才娶的你,所以别妄想我能喜欢上你,我能给你的只是陆太太的名分,除此之外,绝无可能。”
可笑的是,她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终有一天能融化他冰冷的心,但无论她做什么,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十五年来的追逐,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他不爱她,她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