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
“CT显示,患者双侧大脑中动脉、大脑前动脉自起始部闭塞,局部多发烟雾状血管。判断为脑梗死,烟雾病。”
白砚苏讲这句话的时候,窗外的点点阳光洒落在他没有血色的脸颊上,鼻尖淡淡的桃红色提示着几分钟之前他的失态,但丝毫不影响他井井有条的分析病情及提出新的治理方案。
江严站在门外走廊上,望着白砚苏讲述的模样出神。
他戴着出走时的鸭舌帽,外套立领下挡住了精致的半张脸,长腿被风衣包裹住,露出纤细修长的脚踝,如果此时不是在医院,这个人更适合出现在任何一部娱乐摄影机的后面。
“头儿,你有没有觉得白医生和你挺像的?”陈声一边朝办公室里张望,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哪里像?”江严问着,眼神却落在白砚苏神色专注的侧脸上。此时他修长的手指正在片子上圈圈点点,耐心地给求知的医生讲解患者的症结所在。
“弟弟失踪三年,九死一生回来时变成了他的病人,但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只能努力平复心情努力救治。其实你们都是战场上的人,只是他和病魔们作斗争,你和城市里的魔头们作斗争。”陈声赞叹道。
"你俩如果成为朋友,或者有什么牵扯就好了,一个清纯高雅,一个腹黑强势,应该挺美好的。"陈深笑嘻嘻地补充。
“呦呵,挺文艺。”江严看着陈声,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小子一天天不学好,看见俩帅哥就能脑补一部玛丽苏吗?走,陪我抽根烟去。”
其实江严更想说的是,你脑补的是对的,你清纯高雅的白医生确实和我有牵扯,不仅有牵扯,他还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