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单子!原来爷爷早就给你订婚了!只是我还不知道!”江琪用嫁闺女兴冲冲的口吻道,“你有兴趣知道是谁吗?是...”
“嘟...嘟...嘟...”江严直接按掉了电话,将手机扔给陈声,“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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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医院安静的出奇,走廊上静悄悄的,护士们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医生们也不在办公室里,媒体们也意外地没有造访,一切看起来像是因为惧怕什么东西而躲藏起来了一样。
江严在充满消毒水味儿的走廊里健步如飞,护士只敢给他匆匆指路,也不敢抬头看他。
陈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江严后面,一面祈祷一面走。
他们来之前通知过市医院有公务需要处理,互不干扰,院方配合就行,但看江队这个架势,估计要违背约定了。
陈声摇摇头,一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鬼眼,一个身世虚浮绯闻缠身的冷公子,不管神仙打架的结果怎么样,死的好像都会是他陈声。
江严绕了一大圈,来来回回问了好几个人,确定了二楼东边是白砚苏的办公室,但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白砚苏人影。
江严疑惑地看了看陈声从百度上黏贴下来的白砚苏的照片,心想着是不是谁给他P太过了,刚刚说不定就在自己眼前晃,只是没认出来而已。
他盯着照片上衣冠楚楚的白砚苏,突然,那平直的锁骨下一块小小的疤痕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晚,那个人好像也有这个来着。
忽地,他又仔细凝视着照片中的人。里面的人眉宇纤细而俊俏,鼻梁直挺秀气,削薄的唇呈淡淡的嫣色,神情淡漠。透过他照片眼神中的笃定自持而看去,不难产生此人有种心思坚定若磐石之态。
江严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男人纤细的手指慢慢收紧,微微低着头,刘海儿扫在额头上,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你以为,所有人都稀罕你的钱么?”
是他?江严眉头一跳,真是冤家路窄。但随后,心房的雀跃却不受控制四下而起。原来,他是个医生啊。
不过,江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虽说私事上对这个人有点兴趣,但对他这个工作狂来讲总归是公事更重要,所以只好将心头异样的情绪暂时压了下去,强迫自己做正事。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在江严急得暗自里直骂陈声那个没眼力的小王I八犊子的时候,一群穿白色长褂的医生们从三楼手术室下来,江严抬头望去,只那一眼,便认出了白砚苏。
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总是被人们第一个发现的。
路过的小护士眼神又溜到了白医生脸上,却突然发现一个身着蓝色警服的年轻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那男子留着寸头,眉头微皱,包裹在衬衫中的肌肉上下起伏,此时正举着警官证,说明来意,要求白砚苏和他走一趟。
那男人眉中戾气横行,气势逼人,哪怕站在白砚苏这种能净化空气的人面前,小护士也觉得白医生娇弱似鸡。
白砚苏示意其他医生先行离开,等到清空了走廊之后,江严认为该谈正事了,白砚苏却掉头朝走廊尽头走去,并不理会江严。
眼见他快要走到走廊尽头,江严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没了,于是快步跟了上去。走廊尽头是一个洗手间,江严进去的时候,白砚苏正在清洗钢笔。
“做手术还随身带钢笔?不怕伤到别人?”江严往墙上一倚,“不记得我了?”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周三让病人来找我。”白砚苏扣上钢笔,往上衣口袋一插,“请让一下,不要妨碍医生工作。”
显然,那天他临走时说过的话是算数的,他是定不打算认江严了,而且其他的事,他更不会帮江严做。
白砚苏避之而不及的样子引起了江严极大的兴趣,他揣着两条手臂,慢慢靠近前者,“怎么?那天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