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好朋友——宁舒,表字霜月。
“宴会午时才开始,宁小姐来的好早。”叶沉烟展颜一笑,将那勺红枣莲子粥放入口中。
这种赏春宴会的宾客大部分都是男子,不过也会拉着三五好友帮自己掌掌眼,宁舒就是她拉来掌眼的闺中密友。
“都巳时三刻了还在吃早饭,叶小姐起的好迟。”宁舒毫不犹豫地揶揄道,走到她对面坐下。
话音刚落,叶沉烟点点头,不置可否。
她和宁舒两人是直来直往的相处模式,早就习以为常。
“怎么,”宁舒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嗓音带着调侃,“咱们貌美如花的叶大小姐这是想清楚了,打算找个好郎君嫁了?”
“嗯…”叶沉烟放下瓷勺,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其实并没有想清楚。”
“啊?”宁舒瞪大眼睛,“这话是何意?”
她无视宁舒的惊讶,轻飘飘说了句:“被迫的。”
宁舒眉头紧锁,感觉太阳穴凸凸地跳,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大消息。
“等等等…”宁舒急忙握住她的手腕,语带疑惑地问:“我的大小姐,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叶沉烟微微一笑,缓缓抽出手腕,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水。
“我怀孕了。”她看着宁舒一字一顿说道。
“什……”宁舒刚要尖叫出声,后面的音节就被堵在喉咙里。
叶沉烟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荷花酥,食指压在唇瓣上示意她小声点。
“不是。”宁舒拿开荷花酥,极力压低声线,“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叶沉烟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已经很明显了。
“你可以把脉。”她正色道,将提前倒好的那杯水递上前,“而且其他人还不知道呢,所以你得保密。”
闻言,宁舒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脉象,的确是喜脉,而且胎相稳固,已经一月有余。
“不是…我是说…那个…”宁舒瞳孔震缩,瞠目结舌,有些语无伦次。
叶沉烟抿了下唇瓣,自顾自地开始用早膳,等到宁舒从震惊中平复好心情,她的早膳已经吃好了。
“你是这个!”宁舒瞪大眼睛,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叶沉烟歪头一笑,将她举起的手指压回去。
“对了,”宁舒猛灌了一大口水,好奇地看向她,“孩子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