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之心与感激之情。贤弟以为如何?”

孔临闻言,脸色一正,立刻回应:“兄长所言极是,此乃弟子本分,自当从命。”他随即转身,对侍立一旁的仆人低声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即刻准备海参、鱼翅、上等美酒及精选火腿等四样珍贵礼品,并附上自己的亲笔名帖与礼单,说明因公务缠身,无法亲自前往,望恩师能够体谅并笑纳。孙剑见状,也点头示意自己的家人回去准备相应的礼物,此事便暂时搁置一旁。

随着夕阳西下,两人交谈愈发深入,直至夜幕低垂,方命人摆上酒菜,对酌几杯。酒过三巡,孙剑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凝视着孔临,缓缓开口:“贤弟,我有一番肺腑之言,不知你可愿静心聆听?”

孔临见状,连忙放下酒杯,神色严肃:“兄长与我情同手足,有何言语,但说无妨。”

孙剑轻叹一声,“愚兄观那钱涛,其人行事颇为不端,常流连于烟花之地,所交之友亦多非善类。更兼那周千玺、张伦二人,因违法乱纪已遭学台严惩,其行径更是令人不齿。贤弟若与他们过从甚密,只怕日后会受其牵连,遗祸无穷。古人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愚兄以为,贤弟应与他们保持适当距离,以免引火烧身,方能趋吉避凶。此乃愚兄肺腑之言,望贤弟深思。”

孙剑的话如同重锤击打在孔临的心上,他面色微变,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心中暗自认同。他连连点头,“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定当铭记在心,日后定当与那些人保持距离。”

然而,想到钱涛等人可能再次来访,孔临又不禁眉头紧锁,“只是,若他们明日再来相邀,我该如何应对?”

孙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狡黠,他轻拍孔临的肩膀,“贤弟勿忧。若他们再来,你只管让门房按我教你的话说与他们听。他们若是不肯罢休,定会到我府上打听消息。到时,我自有妙计应对,定让他们自讨没趣,落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孔临听后,心中豁然开朗,对孙剑的智谋大为赞赏。他连忙将计策转告给仆人,并叮嘱他们务必按计行事。随后,两人又举杯共饮了几杯,直至夜深,方才依依不舍地送至大门外,拱手作别。

孙剑踏入家门,轻步至书房,吩咐书童细心地点亮了书房内的每一盏灯火,让整间屋子沐浴在柔和而明亮的灯火之中。他亲自取来一壶精心温热的茶水,置于案头,茶香袅袅,与夜色相融。静坐其间,孙剑的思绪如潮水般涌动:“今日对孔贤弟的肺腑之言,若不慎传入周,张二人耳中,必会招致他们的怨恨。但转念思量,此举实则是出于对孔贤弟的深切关怀,唯恐他受不良之辈影响,步入歧途。世间能有几人,愿意为朋友如此费心规劝?皆因我们曾共窗苦读,情谊非同一般。若孔贤弟仍执迷不悟,继续与那等人来往,我也只能效仿古人,‘闭门谢客,不问窗外事’,任其自便了。”

与此同时,钱涛与王,周,张三人,在园中相聚,原拟与孔临及丁画姑娘共享欢聚时光,却不料二人因故提前离席,留下一园寂寞与未竟的欢愉。四人面面相觑,兴味索然,遂唤来仆人,吩咐其速速收拾桌上的酒具与残席,以免这份冷清更添几分。仆人们训练有素,迅速而动,将酒具归置妥当,又将牲口牵至马厩,细心地拴好,并喂食以鲜嫩的草料,力求一切井然有序,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失落氛围。

钱涛在园中的欢聚因未尽兴而略显遗憾,他轻挥衣袖,示意侍从重新铺设酒宴,意图将这份未尽的欢乐延续。酒香再次弥漫,他半醉半醒间,目光中闪烁着对孔临的欣赏:“孔临此人,风姿绰约,对风月之趣似有独到见解,我甚想与他深交。不知诸位可有妙计,让他明日能再临此间,共叙风雅?”

王馒头闻言,眼珠一转,机灵地回答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请孔公子,还得靠那与他有缘之人。我看周兄、张兄与孔公子颇为投缘,若由他二人出面相邀,定能事半功倍。”

周千玺与张伦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深知今日之缘纯属巧合,若强行邀约,恐有唐突之嫌。加之钱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