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归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钱涛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个人。他游手好闲,不思进取,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丁画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既希望钱涛能够改变,又害怕自己的期望会落空。

她无数次地劝诫钱涛,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能够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努力。但钱涛似乎总是听不进去,他沉迷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丁画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冷却,意识到自己的真心可能永远都无法得到回应。

最终,两人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钱涛的心湖,本已因岁月的流逝而趋于平静,但王馒头无意间的话语,却如同石子投入静水,激起层层涟漪。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老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那个名字了。她曾是我心中的一片温柔乡,可如今想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我曾试图挽回,却发现她心中的标尺,早已不是我所能企及。她想要的,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才子孔临,而非我这等凡夫俗子。也罢,既然她心有所属,我又何必强求?如今,我只愿将这份情愫深藏心底,不再提及。”

周千玺见状,心知此事不宜再提,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各位兄弟,咱们还是聊聊别的吧。说到孔临,我倒是略有耳闻,听说他在文坛上颇有名气。”

张伦一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反驳道:“周兄,你有所不知,这孔临之名,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在座各位,谁不是见过世面的人?他那点才情,在我们眼中,也不过尔尔。你何必在此人面前提及他,岂不是自降身价?”

王馒头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他深知这种时候,最需要的是团结而非争执:“二位兄长,都消消气。咱们都是为少爷办事的,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少爷的吩咐,咱们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去办的。至于孔临,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钱涛闻言,情绪如烈火般瞬间被点燃,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过张伦与周千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二位兄弟,听好了!此事关乎我的颜面,孔临,我是志在必得。若你们能将他请来,我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必有重谢;但若你们无功而返,那么,我们之间的情谊,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张伦面色一僵,显然被钱涛的突然发难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苦笑一声,开始细细道来:“钱兄,非是我不愿尽力,实在是那孔临性情古怪,难以捉摸。他与我们虽是同窗,却如云端之鹤,难以触及。更别提他那舅舅,更是如虎添翼,让人望而生畏。去年之事,至今想来仍觉屈辱,若非亲身经历,实难体会其中艰辛。”

周千玺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显然对张伦的说法深表赞同。然而,钱涛却不为所动,他的眼中只有那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孔临。

王馒头见状,心中暗笑,却也不失时机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少爷,您别急。这事儿啊,得讲究个策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呢,先去探探丁画姑娘的口风,看看她那边情况如何。至于孔临嘛,就让张兄和周兄联手去请。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嘛,他们两人一起上,总能想到些办法的。”

钱涛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利弊。片刻之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做出了决定:“不!我意已决!必须先请孔临!丁画那边,可以稍后再议。王馒头,你虽机智过人,但此事非同小可,我需你亲自出马,与张、周二人一同前往。务必想尽一切办法,将孔临请到我府上来!”

三人踏出百花厅的门槛,夜色已悄然降临,为他们的行程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迫。张伦心中的怒火被点燃,他猛地拽住王馒头,怒目圆睁,拳头不由自主地挥了出去:“你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可好,咱俩成了替罪羊!”

王馒头见状,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张兄,周兄,息怒息怒!我这不也是为大伙儿好吗?咱们现在得想个法子,把这事儿给办成了,才是正道啊!”

周千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张伦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