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突然给二人传音,这还要从不久前众人遭遇的一场风波说起...
夏日炎炎。
公子王孙在凉亭上水阁中浸着浮瓜沉李,调冰雪藕避暑尚兀自嫌热。
然而,这些王公贵胄又怎能体会到李献计一行人自离开紫云山后所经历的艰辛。
长达一个多月的旅程中,他们每天不得不黎明即起,趁着清晨的凉意匆匆赶路,当烈日当空、酷暑难耐时,又只能寻找阴凉处暂时歇息。
到了中午,紫云山几人也在一棵大树下歇脚。几人串换着葫芦喝酒,边喝边聊天。
为首的邱富感慨地说道:“兄弟们,咱们总算是熬出头了!”
一个留着八字胡、身形瘦削如猴的道士,瞥了一眼周围,皱眉道:“师兄,你其他看一下,小彩旗怎么还没回来?咱们几个大男人,带着个小女孩真麻烦,上个厕所咱们也得回避。”他边说边摇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师兄张宏发闻言,瞪了他一眼,回呛道:“扔个头扔!贾贵,你再使唤我,老子就先把你给扔了!”
张宏发顿了顿,接着说道:“万一,真像文隽说的那样,靡道人并不认识神课先生,这小彩旗才是真正的’信物’该怎么办?”
贾贵捏着八字胡,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切,那我就输你们二钱银子呗。”
为首的邱富闻言摇了摇头:“那我看你是输定了。别忘了咱们一行出来时,靡道人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不能把小彩旗弄丢了。”
“而且...”邱富从怀中掏出靡道人交给他的锦囊,用手指在上面搓了搓,只有布料的摩擦声,怎么看都空空如也。
贾贵瞥了一眼锦囊,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别说,以前在黄花观学艺那阵,也没看出来文隽有这股伶俐劲啊。怎么自打挺过那次天人三衰以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搞得我都想继续豢养藕雹了,看看能不能也换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