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别、别这样……不行啊……”
定襄侯府后院储存器皿的仓库大门紧闭,细弱的女子低吟声从缝隙里断断续续透出来。
云芙被高大的身躯死死抵压在素漆长案上,又急又怒,使尽全力挣扎推搡,却终究没能守住身上最后一件遮蔽小衣。
春光乍现,她赤裸着纤瘦的身躯咬唇看他,无辜又可怜。胸前的丰盈却格格不入地跃入姜洵的眼,惹得他一阵欲火攻心,
“二少爷!”云芙不敢大叫,又咬着唇低吟了一声,双目紧紧盯着门那边。
虽然上了门闩,她还是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浑身绷得紧紧的,微微打着颤,
有些汗湿的纤腰被一只火热大掌握住,低沉喑哑的男人嗓音撞向耳蜗:“别动,放松些。”
姜洵强压住体内乱撞的兽欲,低头在女子瘦削白皙的肩头轻咬了一下,低喘之音自紧抿的薄唇间倾泻而出,双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怀里的人好像慢慢放弃了反抗,纤细的藕臂柔柔攀上他的肩颈,只是身子愈发颤得厉害。
姜洵水眸看了云芙一眼,见她咬住下唇紧闭双眸,小脸煞白煞白的,还带一丝绝望,俨然是一副决心赴死的模样。
他有些不高兴,但眼下也顾不得许多,抱着她换了个位置,整个身躯压下,不等衣衫褪尽,便开始朝女子发了狠地进犯。
“放松……”
炙热的唇瓣贴近云芙耳廓,含入小巧耳垂舔弄,手也不闲着,尽量动作放轻些,揉抚身下颤巍巍的娇小胴体,让她慢慢放松。
可是云芙心中惊惶,根本放松不下来,清晰明烈的撕裂痛感袭来,更是被逼出了两行泪,忍不住低泣出声。
姜洵被泣音拉回些许理智,咬侧首吮去她眼角的泪,柔声哄了几句。
本以为哄两句就好,谁知身下这人还哭个没完了,他便失了耐心,“哭什么?你是我屋里的人,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
云芙止住哭泣,心头涌起一阵悲哀。
是啊,她是二少爷的通房丫鬟,本就是给人糟践的,她委屈什么,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可也不该是仓库,不该是长案上……
但如果姜洵能给她想要的,即使在这里,也可以。
她认命般地再次环住了姜洵的脖颈。
“二少爷你、你快些,奴婢还要去前头当差。”
今日是定襄侯府老太太的寿诞,前院那边正大摆宴席为老人家贺寿,因那边少了几只茶具,管事嬷嬷吩咐她来仓库取。
谁知刚进来,就被姜洵捂住嘴,拽进了里间。
定襄侯有四个儿子,三个都是玩物丧志,纵情酒色的败家子,只有原配所生的第二子姜洵年少有为,多有建树。
云芙原以为这位二少爷跟他的几个兄弟不同,至少并不好色,现在看来……
“疼、疼……二少爷……”
姜洵捞住她扭动着向后躲的腰身,在她耳边低喘:“这不正疼着呢么,还要爷怎么疼你?别动!”
云芙现在也知道了,乱动的后果就是自己吃亏,只得强忍下羞耻,闭上眼任他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姜洵将两人的衣衫整理妥当,垂眸见云芙有些被咬破了皮的唇红红的透着艳色,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我先走。”
为免从正门走被人瞧见,他便转身从窗户越了出去。
云芙两股仍在打颤,根本站不稳,身子下滑,一下坐到地上。
禽兽!
她在心里把罪魁祸首咒骂了几十遍,等到稍微缓过气,勉强能走动了,这才起身取了茶具,往前院而去。
管事嬷嬷见她去了这么久才回,黑着脸叱道:“去这么半天,又躲起来偷懒了吧?别以为是二少爷屋里的人,我就管不着你,回头告诉泓大奶奶,看她怎么整治你!”
如今管家的是大爷姜泓的正妻吴氏,吴嘉柔,人称泓大奶奶。
听到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