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货。

况且今晨老奴准备去做洒扫时,还听到她大放厥词说什么,小公子就不该降生之类的昏头话。”

她笃定城主这样爱护自己的妻儿,眼睛里定然容不下沙子,届时就算表兄家这白眼狼不帮她,她也能当上体面的贴身婆子。

这番攀咬听得穆小满拳头都硬了。

这老虔婆到底还要栽赃陷害她什么!

分明都是子虚乌有的事,那些话她也从来没说过,结果从这婆子嘴里说出来就跟真的似的。

她是想静悄悄地走,但不是静悄悄地走在城主手上啊!

不出意料地,城主勃然大怒。

他一拍桌,盛怒之下仿佛整个城主府都抖了抖:“简直是一派胡言!”

不知怎么的,穆小满腿一软,跪在了管家身侧。

管家是自行请罪,她是吓的,两人对望,唯余失望,仿佛在互相指责:你倒是说句话啊。

城主气愤不说,就连温婉的城主夫人脸上都染上些许薄怒:“由得她在这里胡吣?来人,把她拖出去!赶出城主府,从今往后不得再用!”

“夫人都吩咐了,快些将她拖出去!”

李婆子转过身,洋洋自得地俯视跪在地上的二人,看她表情似乎已经在畅想以后扬眉吐气的日子。

下一秒,两个手脚利索的婆子上前钳住李婆子的胳膊,反剪着押出去,边走边骂:“昏头的老货,当真以为你这套说辞能蒙骗大人同夫人?”

李婆子被压得一个踉跄,脸上满是仓惶:“不,老奴没有蒙骗大人,她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有那本事!”

可不管再怎么吵嚷,都注定翻不起任何风浪了。

对于李婆子的下场,穆小满既没有快意,也不觉得同情。

单纯的又蠢又坏罢了。

比起这个,她现在的处境貌似更尴尬些。

请问谁家好人刚做完好事就被扒马甲的?

穆小满局促地抓着宗服的衣角,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