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刷刷签下陈野两个字。
纵然以后我有千难万劫,至少我能堂堂正正告诉雨竹,我喜欢她,与她能化我的命劫无关。
我刚签完,唐青河就把退婚书抢过去,他印堂陡然蹿升起一竖黑气。
这是大凶之兆。
想着他刚才的态度,就算我愿替他化解,他恐怕也当我别有用心,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有些事,就是说破了嘴别人也不会相信,等他自己亲身经历一次就知道个中厉害了。
就在这时候,唐青河身后的房门突然无风自开,哐一声撞到后头墙上。
打开的房门正对着床,一个身穿大红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的窈窕女人坐在床沿边,浓烈的阴气从房间里透出来。
她埋着头,坐着一动不动,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腿上,手腕从宽大的嫁衣袖口露出半截,葱白得有些发青。
脚上穿着沾泥的绣花鞋,垫着脚尖后跟不着地,浑身都透着诡异。
“雨竹,你醒了?”唐青河欣喜若狂冲进屋。
我站在门口,这个位置正好看到唐青河掀开女人头上的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