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好心好意帮你讲话,结果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污她清白,回府还要把她打死!心肠何其歹毒!”

她也哭了,冲宋泰鹏道:“老爷,妾身跟了您快二十年,为您生儿育女,教养继女……不曾想,辛苦多年,却得了这么个对待!妾身命苦啊!”

宋泰鹏心疼地向她保证:“夫人放心,这次之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宋非晚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们的惺惺作态。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包括宋书瑶和太子暗通曲款一事。”

宋书瑶眼神一颤,嘴硬:“我没有!爹,娘,你们相信我!”

宋泰鹏:“书瑶别怕,爹自然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对宋非晚已经不止是失望,更是厌恶。

“宋非晚,你这些年读的书都进了狗肚子!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岂容你如此诋毁?今天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给你妹妹赔罪!”

宋非晚:“劝你省省吧,虽然你是装病,但也不是我的对手。”

宋泰鹏:“!!”

宋非晚:“瞧你步履稳健,面色红润,讲话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是染了病?劝谏不成就称病,一副忧国忧民的正直之态,不是你一贯的手段么。

“戏还演得挺真,明明心里想巴结死了容家,还得摆出清正不阿的姿态,只让两个女儿去贺寿。

“在外面拿拿乔就罢了,别在府中使这一套,我可不是你那些同僚,不会恭维你深明大义。”

宋泰鹏的心思被十几岁的小辈戳穿,难堪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肺都要气炸了。

“你,你……”手抖指着宋非晚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氏悄悄和宋书瑶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书瑶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不管了,李氏冷声开口:“大胆!你父亲之事,岂是你能置喙的!现在说的是你闯的祸,不处理好,整个宋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她心意横,向宋泰鹏提议:“老爷,大小姐满口谎言,不守妇道,不敬长辈,欺辱妹妹……该浸猪笼!”

宋泰鹏冷静了下来,没有拒绝李氏的提议,看宋非晚,像在看一个死人。

宋非晚面上丝毫不见惧怕之意。

“你错了,”她对李氏说,“这桩桩件件,都是宋书瑶的罪名。不信是么?冬至!”

守在她身侧的冬至立刻应声:“奴婢在!”

“去把二小姐闺床暗格里的东西取来。”

“是!”

冬至扭头就往里面跑,宋书瑶终于慌了,脸上血色尽失,要阻拦她。

宋非晚却挡在路上,手提门栓,气势十足。

“谁敢动,我打断谁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