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以你的门第,还妄想嫁入东宫,你配吗?不过是和你玩玩,还当真了。呵,往后离孤远点。”
原主泪水在眼圈中打转:“你如此欺骗于我,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吗?”
萧晏笑出声:“说出去又如何,以孤和你身份地位的差距,旁人只会觉得是你居心叵测,勾引了孤。”
原主又悲又怨地盯着他,陷入了长久哀恸的沉默。
她清楚,萧晏说的都是对的,世人对女子,远比对男子苛刻,因此更觉悲哀。
触及到宋书瑶那幸灾乐祸的目光,原主指着她,最后问萧晏:
“那你对她呢?”
萧晏啧了一声,耐心尽失,没看她,而是对宋书瑶说:
“孤就说吧,你这姐姐脑子是个不灵光的,无趣得像根木头,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就不该和你打赌玩弄她,浪费孤的时间。”
原主最后的记忆,是冰冷的湖水,淹没了全身。
呛进口鼻,灌入肺中,夺走了她的呼吸……
死亡的感觉过于强烈,宋非晚眼尾泛红,捏着门栓的手紧了又紧。
终于,她将人赶进了宋书瑶的院子。
接到消息的宋泰鹏和李氏,已经在路上露了头,正朝着这边匆匆赶来。
宋非晚非但没有顾忌他们,还逮住机会,一门栓就朝宋书瑶的后背打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后,宋书瑶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李氏目眦尽裂,尖利大喊:“书瑶!”
她瞪着宋非晚,恨不得剐了她:“宋非晚,你给我住手!”
宋泰鹏也铁青着脸,加快了脚步。
他们身后,跟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
宋非晚这边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匆匆而来的丫鬟冬至。
两相对比,主仆二人像是落入了狼群的羔羊。
但宋非晚捏着门栓,绝色的面容清冷,气势丝毫不短。
李氏狂奔到了宋书瑶身边,颤抖着将她扶起来,心疼地问:
“书瑶,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动?”
见到母亲,宋书瑶立马哭了起来,委屈地说:“娘,我好痛!感觉骨头好像是断了!
“你要给女儿做主啊!”
李氏一听,气更不打一处来,起身扬起手,就要抽宋非晚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