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棠眼睛亮了亮,把头探过去,“是眠眠一直佩戴的玉——”
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唔唔唔……”
突然不说话了,引得钟岳好奇的回头,然后就看到姜眠眠捂住颜以棠的嘴巴。
“怎么了眠眠小姐,是什么隐私的东西不能说吗?”
姜眠眠有些慌张,强装镇定:不是,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找不到算了。你平时跟着大哥那么忙,就不麻烦钟助理你了。”
既然这样说了,钟岳便点头:“那行,如果有需要,眠眠小姐一定要和我说。”
和你说,和大哥睡的人是她岂不是露馅了?
姜眠眠心里吐槽一番,回道:“好。”
钟岳又专心开车去了。
见他没有怀疑,姜眠眠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口气。
而颜以棠凑近姜眠眠悄声问:“我刚刚是不是差点说错话了?”
姜眠眠故意说的很严重:“以棠,我丢玉佩的事情,只能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的。”
颜以棠被吓到的赶紧捂住了嘴巴:“好我下次注意。”
专注开车的钟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动静。
很快北城大学到了,车子停下来,颜以棠下了车。
送走颜以棠后,钟岳送姜眠眠去景园。
司祁白自满十八岁以后,就搬出来住了,一直住在景园。
平时家庭聚餐,他才会回司宅,所以景园算是司祁白的私人领地。
把车停在院子里,钟岳放下轮椅,搀扶着姜眠眠坐上,推着她进了客厅。
景园的装修是黑白简约风,很符合他的主人,冷漠霸气。
一个年龄大概在50岁的佣人迎了出来:“钟先生。”
钟岳向姜眠眠介绍:“这位是蔡姨,平时负责先生的一日三餐和卫生,眠眠小姐您如果有什么需求,就喊蔡姨。”
姜眠眠点点头。
钟岳还有事要回公司,又嘱咐了姜眠眠几句,开车离开了。
蔡姨一脸八卦的看向姜眠眠:“你和司先生是什么关系呀?男女朋友吗?”
姜眠眠有些尴尬,她长得很像大哥的女朋友吗?
“不是。”
蔡姨一听不是,就不太大感兴趣了,有些敷衍的随意指了下一楼仓库旁边的房间。
“你就住这间吧,楼上是司先生的私人领地,平日里他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工作。”
姜眠眠也没打算住多久,点了下头,推着轮椅进了房间。
虽然是一楼,但好在床单和被褥都是干净的。
姜眠眠也确实有些累,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天都黑了,姜眠眠看一眼时间,都已经九点了。
隐隐有些尿意,姜眠眠掀开被子下床,受伤的那只脚没有穿拖鞋,就只穿了正常的一只脚。
但总归没有平时方便,姜眠眠还没走两步,就被脚下的拖鞋绊住,整个人往前倾去。
进了客厅的司祁白扯了下领带,准备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咣当一声。
他脚步一顿。
佣人只有白天才会在,晚上就已经离开了。
司祁白折返回来,往一楼左侧的房间走去,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姜眠眠趴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画面。
他神色一变,快步走去,把人扶起来。
姜眠眠眼眶有些红,不知怎么就那么委屈:“大哥。”
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眼神,司祁白神色软了软:“怎么回事?”
姜眠眠:“我想去上洗手间,没注意就摔倒了。”
司祁白一听,二话不说抱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姜眠眠很瘦,抱起来很轻,就跟拎小鸡仔一样简单。
姜眠眠有些不适应的勾着男人的脖子。
走到马桶前,司祁白把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