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会多嘴。
她在裴爷爷和裴肆面前,向来是优雅得体,大家闺秀风范。
南鸢走了,端着她点的那杯酒径直上楼。
楼上有酒吧的服务员等待,引着她来到最后一个包厢。
南鸢进去,踢掉高跟鞋,一双玉足点缀着红色指甲油,俏皮妩媚。
她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还未坐下,包厢的门又开了。
裴肆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四目相对,南鸢露出清浅的笑,主动过去靠在裴肆的怀里。
裴肆却将她拉开,坐到皮质沙发上,端起酒喝了口,眼尾泛着几分冷。
“上次戴着我的表招摇过市,现在又搬出我家老爷子,南小姐挺会借势。”
“情况紧急,我只能这样脱身了,我也没有说谎,明天是要去给老先生泡茶的。”南鸢屈膝半蹲在他的身前,替他捶腿。
她的紧身裙包裹着玲珑曲线,随着下蹲动作显露无疑。
裴肆托起南鸢的下巴:“这个理由很合理。”
南鸢乖顺抬眸,眼波送情:“裴少过奖,做吗?”
她说的直白,把裴肆弄得怔了下。
裴肆似笑非笑,看着南鸢的眼里带了点意味深长。
接着,南鸢被裴肆抱到了桌上。
水晶桌面冰凉彻骨,南鸢的裙子很短,肌肤被冰得哆嗦一下。
下一秒裴肆毫不知怜香惜玉,将她的裙摆推上去。
南鸢咬唇。
她衣裙凌乱,他却衣冠楚楚。
这种情况让她有种自甘堕落,被人掌控的不安感。
南鸢勾住裴肆的手,颤声道:“人家好冷。”
裴肆充耳不闻,喝了口烈酒,俯身吻住她的唇。
冰凉的液体辛辣,划过喉咙像刀一般。
南鸢怕呛到,不肯咽,酒水从唇角流下来。
裴肆不悦地眯了眯眼,撤开。
怕惹恼他,南鸢反守为攻,双腿勾着裴肆的窄腰,指尖从他心口一路滑向西裤的皮带。
只需轻轻一勾,就可以解开。
裴肆直直盯着南鸢,眼底带着几分好整以暇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通工作电话打来。
裴肆拿出手机。
南鸢细白的手指一勾皮带,将他勾向自己,挺直背去吻裴肆的喉结。
这动作不知按下了什么开关,裴肆眼神一暗,将手机扔开,抱着南鸢去了沙发上。
他从没破过戒,不会因为任何事和人错过工作电话。
不知为什么,今夜他被南鸢一勾,就不想再听那些繁琐的工作。
南鸢攀着裴肆的肩随之沉浮。
事后她双腿发酸的昏过去,再醒来时裴肆不见了。
桌上有张银行卡,还有张房卡。
南鸢勾唇,忍着不适将那张房卡拿起来。
终于算是正式的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