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香气袭来,随后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略带怒气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二话不说。
抢过他手中的锤子。
刷。
丢进了草丛。
抢过他手中的凿子。
咚。
丢进了鱼池。
要不是牌匾已做好,她拿不动,估计也不知道要飞往哪里。
随后,她皓齿轻启,杏眼圆睁,一声轻叱:
看什么看,杀你的头!
随后扭着小蛮腰走了,走了。
张闿待其走后,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模样确实是美,身材也挺棒,只是这莫名其妙的脾气,让人摸不着头脑!
呵呵。
傻笑后的张闿,并没有继续敲打东西,而是放在了一旁,拿起了另一样东西捣鼓。
回房后的貂蝉,已全无困意,看着桌上的蜀锦,莫名的生气,拿起剪子就是一通乱绞。
绞了一会,心中怒气可能消了,也有可能是累了,便打开窗户,倚在一侧,抬头望月。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微凉的秋风将她从思绪中唤醒。
抬眼一看,
便是红彤彤的灯笼飞往天上。
一个,两个,三个。
她,惊喜极了。
再次踹开了门。
四个,五个,六个。
月光也再次带她找到了罪魁祸首。
同样的地儿,同样的人。
张闿刚点燃了第七个孔明灯。
一阵香风袭来。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再次出现,鲜红的樱桃小口微微气喘。
可见跑得及。
二话不说。
劈手夺来,芊芊素手将其轻捧,然后慢慢松手。
果然起飞。
然后嫣然一笑,羞花闭月。
一个点,一个放。
七个,八个,九个,十个,十一个。
张闿摊了摊手,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没了。
看什么看,杀你的头。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步伐,随着月光远去。
十一刚好,有个词儿叫啥来着。
一生一世!
次日清晨,鸡还没打鸣,张闿就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天,今日可是要搭舞台的。
而貂蝉赖床至正午,她也在府中忙碌了一天,再也没有找到昨夜的身影。
太守府依旧宁静,而她的心似乎躁动了。
日落月升,又是一夜。
熟悉的地,熟悉的人。
还有熟悉的体香。
张闿埋头捣鼓新式染料,弄得自己像个大花猫。
而她只是掩嘴偷笑。
张闿拿起炭笔做起服装设计,她则目光烁烁,好奇连连。
张闿随意修改剪切了一件旗袍,她则低眉垂头,且羞且恼。
一连好几夜,每一天都有新鲜的东西出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下雨了,一连好几天,出不去了。
随着日子推移,龚都的人终于将人和物质安全的带回来了。
是日。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貂蝉收到了一张请谏,张闿用炭笔写的。
盛装出席。
貂蝉随手就将其扔在地上,还跳上去踩了两脚,嘴里不停嘀咕,死骗子,丑骗子,烂骗子,就你会玩,变成下人勾搭我。
话说张闿的容貌,跟个普通的下人,确实分不出。
貂蝉还是去画妆换衣服了。
第一次出太守府的貂蝉,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到处都是喜庆的窗纸,红布,红灯笼,张灯结彩,像是过年,街道正中撒了一层红石灰,绵延至城外,似红毯。
接她的车架慢慢的驶往城外。
出城的时候似乎还能听见奇怪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