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不耐烦的推开陆星洲:“你给我起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你以为你比地主家的傻儿子强多少,人家至少还有钱,别耽误你姐的前程。”
陆建国赞成老婆钟翠花:“就是,你别想吸你姐姐的血,翅膀硬了想让你姐当伏弟魔?好歹毒的心肠……”
陆知遥:“……”
挂了电话,陆知遥回到包间。
古右年正在满嘴荤词的对时曜大放厥词。
“你猜后来怎么样,他俩在欲望岛上干了三天三夜,用完所有的生计用品。嫌不过瘾的他们,干脆跳下海。被他们逮到的可怜海鱼,被开膛破肚,扒下鱼鳔。然后他们用鱼鳔当套……”
时曜放下手中的筷子:“古右年,我觉得在进餐时间,当着女士的面讲这样血腥的故事非常不绅士。”
古右年哦了一声,搓了搓手,对陆知遥兴致勃勃道:“那还是聊聊你的老板吧,刚才隐约听到你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具体有什么特征呢。”
“有没有数学细胞不发达这条呢,我儿子今年三年级,数学成绩永远定格在个位数。其他学科成绩也不算理想,他的同学不会也在背后议论他是地主的傻儿子吧。”
“oh shit!我不是地主,我是足智多谋的奸商,独具慧眼的猎头,狡猾多端的黄金收藏家!”
用餐结束,在时曜回房前,陆知遥拉住他,神情认真。
“时总,你说的不对。”
时曜注视着陆知遥,黑眸深不见底,猜不透里面的情绪。
因为二人之间的身高差,陆知遥努力仰着小脸。
“时总你说,有时候一句话可以解决掉很多烦恼。但我发现,更多时候,很多烦恼恰恰是被一句话招惹来的。”
时曜轻笑起来。
陆知遥很聪明,她解释问题的方式很独特,至少在切入点上,她引用了下午自己送她的那句话。
“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一句话容易带来歧义对吗?”
陆知遥眼睛亮了起来,她点了点头。
“断章取义不可取,所以你可以放心,那句话我只当自己没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