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了过来。
他眉目弯弯,低低一笑,“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来了。”
虞鱼儿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男子正咧着嘴笑着跑过来。
“阿弦,你什么时候出的山门,也不同我说一声,让我好找!”
陈最找了寂弦两天了,见到他,开心无比。
寂弦拱手,一脸愧疚,“突遇急事,当时紧急,未来得及告知陈兄,是我的错。”
“我就知道你是遇了急事。”陈最一副能理解的模样,随后又热心问道:“可处理好了?需要我帮忙吗?”
“多谢陈兄,已经处理好了。”
陈最听罢才算放心,然后才注意到了旁边的虞鱼儿,“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虞……一,陈大哥可叫我阿一。”
独一无二的一。
“阿一你好。”
“陈大哥好。”
“既然是阿弦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走,我请你们去吃饭。”
陈最说着就领着他们走,边走边说:
“这个点正好赶上宗门食堂早饭,昨个儿三师叔上山猎了两只大野猪,你们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所以她这么轻松就能进玄天宗了?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对上寂弦的眼。
寂弦:是啊,我当时也是这个想法。
好清澈好单纯的玄天宗弟子。
两人慢步跟在后面,无声以眼神交流。
“忽悠这么一个热心肠的人,你良心不会痛吗?”
“都当贼了,还能讲良心吗?”
虞鱼儿:……她竟无言以对。
她看向了古道热肠的冤大头,良心倒是痛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寂弦低声说一句:“其实,也是痛的。”
虞鱼儿:还不算冷血心肠!
古道热肠的陈最一听到‘痛’,立刻回头:“阿弦,哪儿痛?可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