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总觉得随时都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一整夜都提心吊胆。
很快,天空就泛起了鱼肚白,她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仆人叫她起床的时候,她顶着黑眼圈像熊猫一样。
她疲惫的走下楼,看到薄辞深正坐在餐桌旁吃饭,看到她男人勾起唇角,“小妈,早安。”
宁语清轻咬着红唇,周围的仆人都看着,她只能故作镇定,“大少爷早。”
一张长桌,她故意坐在距离薄辞深最远的地方闷头吃饭,甚至不敢抬头。
有外人在,薄辞深倒是没再惹事,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没过多久,顾国平推门而入,仆人为他加了餐具。
顾国平坐了下来,先看了一眼宁语清,“脸色这么难看,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宁语清用力的攥紧了手里的刀叉,泰然自若,“新环境可能不太习惯,有些认床。”
顾国平点了点头,继续吃饭,薄辞深却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随意的调侃,“一个大美女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睡不着也很正常。”
他的话音刚落,宁语清的叉子碰到盘子,发出一声脆响。
顾国平也没多想,反而安抚宁语清,“这是你的家,你可以随意一些,我最近会在医院疗养,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管家。”
听到顾国平不经常在家,宁语清暗暗松了口气。
至少她想隐藏的秘密不会那么快被发现,甚至她还有时间去做个修复,对上薄辞深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又心慌的低下头。
顾国平在薄辞深就不会那么放肆,她迟疑了一下,轻咬唇瓣,“顾先生,要不然我去医院照顾您?”
她的话音刚落,只觉得餐厅里的气氛骤然变冷。
薄辞深某地闪过一丝让人胆寒的寒意,转瞬又笑道,“小妈对父亲还真是一片真心,不过说起来你也确实应该去医院。”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宁语清,“我之前看过您的婚检报告,确实有些问题。”
宁语清面色惨白,握紧了手里的刀叉。
“看我的记性,原来你入职了中心医院。”
顾国平眯着眼睛,“她的婚检报告有什么问题?”
宁语清恨不得把叉子镶进肉里,她抢在薄辞深开口之前,慌张的开口,“我的生理期一直不太稳定,而且经常痛经,是这方面的问题吗?”
她满是恳求的看着薄辞深,手指已经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