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起便嫉妒姐姐的容貌,几次三番针对姐姐,数九寒冬将姐姐锁在门外,还狐假虎威对姐姐殴打虐待。
伤过姐姐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要他们全都给姐姐偿命!
翌日一早,身边的嬷嬷敲响了门,命她去给周行渊喂乳。
姜清雨乖顺应诺,低眉顺眼跟着嬷嬷走进正院。
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驸马,奴来给您喂乳。”
房里传来疏冷的嗓音:“进。”
姜清雨低头走进去,周行渊还未起身,身上仅着一件雪白中衣,衣衫散乱,健硕的胸膛袒露在外,风流清贵。
她眼眸暗了暗,上前恭顺道:“奴先侍奉您更衣。”
周行渊淡淡扫他一眼,并未说话,瞧着也没有推拒的意思。
见状,姜清雨上前弯腰凑近,垂落的青丝几乎蹭过他鼻尖。
周行渊眼眸暗了暗,仍是一语不发,眼中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姜清雨也不说话,掀开被子,指腹捻住他衣襟,掌侧不经意擦着他胸膛掠过。
“你的眼睛,令我有些熟悉。”
平静的嗓音忽然响了:“你叫什么?”
姜清雨眸子颤了颤。
她同姐姐最肖似的地方,便是眼睛。
姜清雨低下头掩起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奴名唤雨娘。”
周行渊静静盯着她,忽然开口:“抬头。”
姜清雨落在他腰间的手僵了僵,乖顺抬头,又很快低下,怯怯道:“奴样貌丑陋,不敢脏了驸马的眼。”
周行渊低笑一声,忽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拽近。
姜清雨不曾反应过来,便趔趄摔进他怀中。
微凉的指腹落在她下颌,周行渊摩挲着她脸上的疤,漫不经心开口:“虽说貌丑,身段却是美人。”
姜清雨的脊背本能绷紧了。
她是想勾引他,但眼下周行渊的态度,却让她有些警惕。
是在试探么?
她很快回神,满目惶恐无措想要推开他的手:“驸马谬赞,雨娘受不起……”
周行渊意味莫名盯着她,慢条斯理松手,忽然道:“脱衣。”
姜清雨又是一愣,无意识咬紧唇瓣:“驸马……”
“不是要喂乳么?”
周行渊嗓音散漫,目光幽幽落在她脸上:“不脱衣,如何喂乳?”
姜清雨心里一悸。
昨日她并不觉得羞耻,但眼下被她这样看着,她却觉得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
但抿了抿唇,她还是乖顺脱下了衣衫。
绣着荷花的肚兜露在周行渊黑漆漆的眼底,姜清雨她的手绕到背后,拉下那根松垮的紧绷的系带。
周行渊眼神平静,伸手拢住那浑圆,掌心烫得姜清雨不经意瑟了瑟。
她清楚看见他腰下已经有了异样。
眼眸一暗,她乖顺跪在榻边,腿侧贴着他的腰:“驸马,请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