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战胜北戎了吗？”

林湘湘：……

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热烈，恳切，眼中带着深深的期许。

林湘湘一时看呆了，她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对自己凶巴巴冷冰冰的。

那般冷漠疏离的脸突然出现这种表情，林湘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他原本棱角分明硬朗的五官，一下子都柔和了起来。

林湘湘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他此刻的样子，比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要令她惊艳！

“咳。”谢北衡出声提醒。

林湘湘回神，笑着道：“是千年之后没错啦，但不是你们大玥的千年之后，据我所知，华国历史上并没有大玥这个朝代，所以，大玥和华国是两条平行线！”

“就好像两匹马同时从京城到北戎，华国这匹马到北戎了，大玥那匹马还在路上，都在往北戎方向，但不是同一匹马，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话音刚落，林湘湘就看见谢北衡长长的眼睫低垂了下来，神色微暗。

“竟是如此！”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