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葬,你要不要给他上柱香?”

今日的事是他们做的不太地道,但大家也是没法子。

可秦烈沉默掠过他,头也没回,仿佛来只是为了带走这个女人。

阿蕊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男人身高腿长,步子迈得也大,但每走一段路就会停下来等她。

两人磨磨蹭蹭走了快两刻钟,才走到村东头。

秦烈是年初才回的清河镇,早年秦父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房子和地都卖了,他回来没地住,就买下了村头这间破屋。

因长久没住过人,木门早就腐烂,秦烈住进来也只修补了屋顶。

阿蕊绞着手,打量着她即将要入住的家。

狭窄的堂屋放了一张桌子两个条凳,逼仄的转身就能撞上人,东间是厨房,灶台上浮着一层灰,显然是没开过火。

她跟着秦烈进到西厢房,这应是秦烈住的屋子,比堂屋稍大一点,放了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柜子。

男人放下包袱,将张氏送的旧薄被铺在床上,“日后你就睡这。”

阿蕊刚想点头,猛然看见墙上挂着的那两张狼皮,那狼眼阴恻恻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瞬便会扑上来,明知是死物,可她还是吓得脸色发白。

“没......没有其他屋子吗?”

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秦烈微微皱眉,“没有。”

他当初买下这间破屋,就没想过会让别人住进来。

阿蕊是例外。

他夺了她的清白,就得养着她。

可是看着小姑娘泛红的眼圈,秦烈绷着脸,脚步上前将狼皮取下,“明日我拿去集市上卖掉。”

这两张皮子原本是打算拿去做聘礼的,如今也用不上了。

“......好。”

两张狼皮几十斤重,他拿在手里轻飘飘像没有重量一样,阿蕊悄悄瞥了一眼不敢多看。

这男人长得虽然凶,但脾气好像不是太坏。

阿蕊呼了口气,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若忽略那晚的旖旎,秦烈应是很好的合租对象,可惜没有如果。

安顿好她,秦烈出去了一趟,阿蕊不敢干坐着,院里有口井,她打了水将三间屋子都擦了一遍。

也是这时候阿蕊才发现,破屋里只有一张床。

她睡了,今晚秦烈又该睡哪?